蕭偉沒明白,滿臉狐疑的等著虞斯言解釋。
虞斯言終究是個直腸子,他費勁巴拉的暗示蕭偉,已經耗盡心力了,這人還沒聽懂,他乾脆一嘴捅了出來,
“蕭偉,你丫腦殘了吧,我的意思是,他在香港遇見能撩撥他情緒的人了!”
蕭偉不可置信的呆愣住,眼珠子跟上了磁一樣緊緊的吸在虞斯言的臉上,
“不可能,我的人天天都跟著他,根本沒有的事兒!”
虞斯言冷冷的看著蕭偉,喝道:
“你什麼都沒想清楚還讓人跟著他?!你把他當成什麼了?你當他是你的備胎呢!想要就要,想丟就丟。”
“我沒有,我只是想……”
話說到一半,蕭偉說不出口了,他也沒弄明白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既然自己都沒確定,讓人跟著呂越又有什麼用?為什麼想要讓人時刻守著呂越呢?
答案呼之欲出。
“你只是擔心有別的人靠近他,他又對別的人起了心。”虞斯言替他把話說了出來。
虞斯言將眯覺的項翔抱緊了些,繼續說:
“可是人生在世,很多事兒都是不受控制的,你就算派著人跟著他,這些事兒也還是發生了。”
蕭偉聽到虞斯言這話,心裡攪成一團,胸口悶得他不停的深呼吸又長嘆著氣。
虞斯言說了這麼些,蕭偉還是沒說出一句實在的話,就連聽到呂越感情已經波動了,蕭偉依舊猶豫不決,他不想再說了,再說也是廢話。
蕭偉一臉陰鬱的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開始坐立不安,最後乾脆一個人走進了戶外的花園,沉悶的抽起了煙。
項翔斜睨著蕭偉走到院子的一角,小聲說:
“幹嘛幫他?你不是在生他氣嗎?”
虞斯言撥出一口濁氣,說:
“我還是一見他就想揍他,就他現在這樣兒我更想揍他,我不是在幫他,我只是在幫呂越。”
“我這兩天和呂越打電話就發現,呂越根本就沒往好的面走,反而越來越嚴重了,我太瞭解呂越,他就是一頭撞死的豬,認準了就不帶拐彎兒的,如果蕭偉再這麼磨蹭下去,我怕呂越心理出問題。”
項翔一臉的不悅地說:
“我討厭你這麼瞭解呂越,更討厭你這麼關心他。”
虞斯言挑了挑眉,摸著項翔早晨才剃光滑了現在卻又扎手的下巴,說: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項翔依舊一臉怨懟,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不高興。”
虞斯言哼笑了一聲,調戲道:
“親幾下就高興了,是吧。”
項翔眼裡閃動著亮光,
“就親幾下就想完事兒了?我就這麼好打發?”
虞斯言獰笑著一口咬上項翔的臉頰,叼著項翔臉皮子說:
“臉殼子還真皮實。”
項翔把手鑽進虞斯言的衣服裡,胡亂的摸了起來。
虞斯言一火體人,哪兒經得住項翔這種摸法兒,他抽出項翔的手,站起身說:
“行了,別鬧,我去看看白素姐。”
項翔意猶未盡的舔舔唇,看著虞斯言走上樓去。
虞斯言敲了敲白素的門,白素在裡面嚷嚷道:
“誰啊!”
虞斯言被白素兇惡的語氣震得釘在原地,特嚴正地說:
“白素姐,是我。”
白素的聲音一下就變軟了,
“小魚兒啊,進來吧,門沒鎖的。”
虞斯言一開啟門,就聽見激烈的背景音樂。他好奇的繞進屋裡,頓時無語了。
白素盤著腿兒坐在軟椅上,對著電腦正激情洋溢的玩兒著Dota,一臉的興奮,眼睛都飈著金光。
“白素姐,你這是?”
“玩兒遊戲啊!你找我什麼事兒,說呀!”白素頭也不回地說道。
看著白素痴迷的狀態,虞斯言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人說,一定不能讓女人愛上Dota,因為一旦這樣,她們將不再需要男朋友或者老公。
“那個……我看你一早上都沒出過房間,所以來看看你。”
白素大大咧咧地說:
“沒事兒,我有時候十來天都不出房門呢,這才多少點時間啊。”
“……”虞斯言無言了。
沒聽見虞斯言說話,白素問道:
“還有事兒?”
虞斯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