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地走出的小公寓。
從電梯堂而皇之地下到地下停車場,項翔坐進車裡,手指在方向盤上有節奏的擊打,他磨了磨後槽牙,掏出電話。
“我馬上到你那兒,給我安排個人。”
電話對面的男人哼笑了一聲,
“成啊,今兒又想要什麼樣兒的?男的女的?”
項翔咂摸了幾下嘴,像是在回味什麼,然後獰笑道:
“要個壯的,個頭一米八左右,肌肉要漂亮,最好帶點小刀疤,對了,JB要大,PG要翹。”
對面的男人驚訝的低嚎:
“我擦,你什麼時候換這麼重口味了?我這兒可沒歐美筋肉男,頂多就陽光帥氣點的,還有那傷疤,你這是要在我這兒學麼個土匪鴨子還是咋地啊?你當我這兒是梁山泊呢!”
“不是筋肉男,就是練家子,肌肉均勻,腰線勾魂兒那種。”
“只要是加上傷疤那條,就沒有!”
項翔不是味兒的磨著尖牙,
“真沒有?”
“嘖,我還能騙你了?真沒有!不過我能給你找個野點兒的。”
項翔琢磨了一會兒,說:
“行,我到了給你打電話,你帶出來我瞧瞧,要是可以,我直接帶出場。”
掛了電話,項翔低頭瞅了一眼撐起巨峰的褲襠,口乾舌燥地舔舔唇,
“一身騷肉……”
☆、006 目標。
006目標。
虞斯言一車開到了觀音橋北城天街,找了個地兒把車靠邊,他晃眼兒在繁華的街道上看了看,
“斷背在哪兒呢?”
柺子開啟車門,一邊下車一邊打電話,還對虞斯言說:
“老大,你在這兒等我們,客戶和斷背在濱江酒店呢,我去把人接過來。”
虞斯言的注意力壓根兒不在柺子這兒,鷹眼灼灼地盯著老遠的一小招牌說:
“我去停車,一會兒給我電話。”
柺子對著電話說了幾句,朝虞斯言點點頭,扭頭走了。
虞斯言停好車,然後長腿一邁,直奔那招牌就去。
重慶號稱小香港,一到晚上絕對比白天熱鬧。
北城天街的夜間九點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各種小吃店開得紅火,周圍的飯店人滿為患,商圈裡擠滿了購物、逛街的男人女人,廣場上的千人壩壩舞也正在進行中,音響開到了一百二十分貝。
虞斯言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肩寬板兒直,穿著運動外套還能顯出標準的倒三角來,長長的衣袖擋住了胳膊上的傷疤,只露出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在這型男靚女的步行街上一下子吸引來無數的眼球。
可虞斯言對這些根本不上心,美女們的秋波暗送都被他那金鐘罩自動反彈了。
他七拐八拐,一步並作三步的下樓梯,目標只有一個——萊得快!
……
白曉曦被虞斯言一個人丟在火鍋館,身邊盡是奚落同情看好戲的目光,她怎麼呆得下去。
女人心裡委屈難shou的時候,都會動用同一個秘密武器,那就是閨蜜!
白曉曦坐著輕軌就到了觀音橋,一路上都在電話裡對著幕初夏哭訴。
倆人在音樂噴泉見了面,白曉曦正拉著幕初夏的手坐在昏暗的街心花園裡聲討虞斯言的種種劣跡呢。
虞斯言正對著她倆就走過來了!
幕初夏拍拍白曉曦的手背,賊笑著說:
“還哭呢,你看看,誰來了?”
白曉曦抬起紅腫的眼睛,有些驚喜,又佯裝不在意地說:
“他來管我什麼事兒啊。”
幕初夏笑著白了白曉曦一眼,
“差不多就行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男人那個性,跟一木頭一樣,你原來不說你就稀罕他那樣兒麼,現在人家都追到這兒來了,你就見好就收吧,別真鬧僵了。”
白曉曦愛恨交加地瞪了虞斯言一眼,彆扭的嘟囔道:
“誰說他是我男人了。”
幕初夏笑了笑,不說話了。
倆人靜靜地盯著虞斯言走過來。
……
項翔開著車往蕭偉的會所趕去,今兒這股毒火是和他槓上了!任憑他怎麼壓都壓制不住,這還是他破處快十五年來頭一遭。
血管裡熱血沸騰,心臟還強勁有力地不停造血,車上的水都喝光了,可他依舊口乾舌燥。
車子在紅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