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無可忍地一聲大吼:
“別哭了!”
整個店都安靜了……
☆、002 我覺得髒。
002我覺得髒。
周圍的人在第一時間紛紛鳥獸散,火鍋店店長都被老闆叫走了,只留下大堂中央對立的倆人。
白曉曦怔怔地盯著虞斯言看了好一會兒,眉心一擰,嘴角一癟,哭腔哭調地嚎道:
“你,你居然兇我!”
虞斯言一看,不好,這架勢還得哭!
“行了,你不就是想和我分手嗎,我答應你。”
白曉曦剛嚎了一聲兒就傻了,我沒想分手啊!
“你什麼意思,是你想分手吧!想分手就直說,我白曉曦不是那種不爽快的女人,絕對不會死皮賴臉地纏著你,你這樣只能讓我瞧不起你,虞斯言,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虞斯言誤會了白曉曦的意圖,他心直口快,直腸子一個,又嘴笨,不知道怎麼去解釋也懶得解釋,於是順著白曉曦的話說:
“我從一開始就說過,分不分手由你說了算,我不會主動分手的。”
這一句一說,好傢伙,越描越黑了!
白曉曦氣得直打哭嗝兒,指著虞斯言的鼻子罵道:
“好啊虞斯言,你能個兒啊,逼著我說分手是吧,成,我成全你!但是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你今天非得給我說清楚不可,你為什麼就不碰我?”
虞斯言見白曉曦終於不哭了,繃緊的表情一鬆,拉開手邊的椅子,把白曉曦摁在椅子上,低聲說道:
“我真沒想和你分手,你別哭。”
白曉曦現在已經氣得哭不出來了,既然提到這茬,那她死活得要個說法,
“分不分手咱們先撂到一邊,你說,你為什麼就不碰我?!咱們處物件也有一年多了吧,別的男人都是急著把女朋友往床上拐,到你這兒全反了,我這張臉我都不要了,死乞白賴地讓你上我的床,就差沒求你了,可您老人家就是坐懷不亂啊!親嘴、摸肉你啥都幹了,就差這最後的一杆子,我曾經以為你是有病,可我明明見你硬過,傢伙也不小……”
虞斯言一把捂住白曉曦的嘴,尷尬地說:
“這是什麼地方,你一個女人家怎麼不知道害臊呢!”
白曉曦美目一瞪,一手扯開虞斯言的大手,咬牙切齒地吼道:
“我還怕丟人嗎?我丟的人還少嗎?!你今天必須說清楚,就在這兒說,不說老孃跟你沒完!”
虞斯言看了白曉曦一會兒,長撥出一口起,有些疲憊地問:
“換個地兒說都不成嗎?”
“不成!現在、立刻、馬上說!”白曉曦態度異常堅決,絲毫沒讓步。
虞斯言別開眼,坐回了原位,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從運動褲兜裡掏出一盒玉溪,摸出一根點上,深吸了一口後,略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道:
“我覺得髒。”
白曉曦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你說什麼?!”
虞斯言語言能力有限,一點不委婉地重說了一遍,
“我覺得髒。”
白曉曦這下是完完全全地聽清了,她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怒火沖天地抓扯著虞斯言的頭髮,
“你說我髒?!虞斯言,老孃還是處女呢!你特麼憑什麼說我髒!”
虞斯言眼明手快,在白曉曦撲上來的時之前就把手裡的煙一彈,沒讓白曉曦燙著。
他還沒見過白曉曦這麼潑辣的一面,可是他總不能和一個女人動手吧。
他任由白曉曦撒潑耍混,眼瞅著頭髮被一縷縷扯下來,依舊穩如泰山地坐著,不緊不慢地解釋:
“我沒說你髒,我是覺得幹那事兒髒。”
☆、003 沒吃飽?
003沒吃飽?
白曉曦激動是激動,可是還不至於什麼都聽不進去,
“那不一樣還是嫌我髒麼!”
頭髮被扯下老大一撮,虞斯言忍著疼皺了皺眉,接著解釋:
“不是,誰都一樣,我是覺得要讓我把自己的那玩意兒插到別人的身體裡,還是那種黏不拉幾、那啥的地兒,我想著就覺得噁心、硬不起來,親個嘴、摸一摸不就成了。”
白曉曦傻愣了,怔怔地問:
“什麼叫誰都一樣?老孃和東莞的也一樣了,是吧?!”
虞斯言腸子直,腦子更直,白曉曦這話他聽著膩味,肚子裡的話就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