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虞斯言,面目猙獰可怖,堪比怒神,眼眶欲裂。
項緋從沒見過項翔發這麼大的火,一時間愣在原地,保持著原來的動作一動不動。
項翔腮幫子緊咬,幾步跨到床前,不待項緋說什麼,一個手刀直接劈暈過去。
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項翔抓起被子裹住項緋,抱了出去。
蕭偉走到門口就見項翔抱著暈了的項緋走出來,頓時臉色一沉,
“出了什麼事兒?”
項翔擋住蕭偉的視線,把手裡的項緋塞到蕭偉手裡,
“把他帶到其他房間!”
蕭偉趕緊接住項緋,再一抬頭,面前的房門迅速被砸上。
項翔腳下的步子發狠的蹂躪著羊毛地毯,生生擦出火苗星子。
他脫掉西裝外套,一把扯開領帶,跨到床邊,將床單猛地撩起,把虞斯言裹了個嚴嚴實實,用領帶紮實的把人捆成一大粽子,只露出一個喘氣兒的頭來。
虞斯言喝得太急,醉得很死,繭子一般的束縛感讓他難shou的擰眉哼唧了幾聲。
項翔沒有因為虞斯言的擰眉而消去怒火,他卡住虞斯言的下顎,眸子裡閃出暴虐,
“你敢找女人!”
回答他的只有虞斯言哈出的陣陣酒氣。
項翔聞著濃濃的酒香,跟著醉了。
他盯著虞斯言腥紅的舌頭,眼波盪漾,忽地猛俯下頭,一口含住彈性的唇肉。
項翔雙手捧住虞斯言的頭,來回揉搓著臉頰,不停地換著角度啃噬。
十多分鐘,直到醉倒的虞斯言開始難shou的掙扎,項翔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嘴裡的美食。
他低下頭,沉迷的揉摁著虞斯言胸前的刀疤,最後抬起頭來,盯著虞斯言沉睡的臉,兇狠的佔有慾沒遮沒攔的顯露出來,
“毒藥!”
☆、040 印記。
040印記。
醇厚的酒氣瀰漫著整個房間,而虞斯言就是這醉人香氣的源體,迷醉得項翔神魂顛倒,滿腔怒火也漸漸消散。
項翔雙手撐在虞斯言的頭兩側,目光如炬的灼燒著虞斯言的臉,他伸出手揉搓了幾把沉睡中的臉頰,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眼神也越來越狠,最後,他恨不得將這人撕碎,吞食下肚。
直到把虞斯言的臉都搓紅了,他才停下動作。
慢慢的抬起身,項翔的眼睛沒一刻離開過虞斯言。
項翔有些震驚,虞斯言帶給他的,是前所未有的不可預料。
他以為當他觸碰到虞斯言的時候,會像是握住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噬心的高溫會將他從內到外都烤熟,翻騰的熱血會像岩漿一樣融化了他。
可是奇妙的,真當靠近虞斯言了,他感覺這不是火,而是水,沙漠之水!
心臟就像乾涸的土地得到一流清泉,滋潤、平靜,數月來躁動不安的血液一下子沉睡。
虞斯言是他的毒藥,項翔打一開始就知道。
可他沒想到,虞斯言也是他的解藥,和他命理相纏。
成也是他,敗也是他。
項翔終於明白,虞斯言這毒,他一旦沾上,此生難戒,只能越陷越深!
他站在床邊,俯身用大拇指摩挲著虞斯言被他蹂躪得紅腫的薄唇,愛恨交織地說:
“是你逃不掉還是我逃不掉了……”
凝視片刻,項翔轉手從地上撿起虞斯言的衣褲,彎下腰,解開床單,再一把撈起虞斯言,他有些不熟練的把外套替虞斯言套上,拉鍊一口氣從始端拉到末端,一個卡齒都不剩下,把虞斯言的胸膛又封了個嚴嚴實實。
拿著褲子,項翔眼波流轉,他用帶毛邊兒的眼神兒颳了虞斯言好一陣,突然把人翻了個身,埋下首,照著平時都不觸及的部位就是一口。
是宣誓也是佔有,更是打下獨有的印記。
項翔這一口不殘存一絲餘力,瞬間滿嘴的血腥。
劇烈的疼痛將虞斯言緊闔的眼皮震開一條縫兒,晃眼間,他撞進一雙帶著血色的黑瞳裡,瞬間被吸進黑色的漩渦,有種被黑暗吞噬的錯覺,可只是一瞬,強大的酒力再一次拉下了他的眼皮。
項翔舔掉唇上的血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齒印,大掌一提,運動褲被一把提上,再反手把褲腰帶系得死緊,最後開大了房間的冷氣,一刻不再停留的出了房間。
☆、041 龍吟虎嘯。
041龍吟虎嘯。
項翔從房間一出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