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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後腦勺訕笑著,扭頭對後面的虞斯言說:

“呵呵,我這不是有點仇富麼,他媽這麼有錢了,一百五十萬的打胎撫卹金都賴賬,也忒不地道了,那個……老大你放心去吧,我一定把門口守住,欠債人一出來我立馬通知你。”

虞斯言點點頭,下了車,開始慢跑。

手臂上纏著壁帶,壁帶裡塞著手機,手機上插著耳機,耳機塞耳朵裡。

清晨的晨露很重,江邊的溼氣更大,他把外套的帽子扣在頭上,拉鍊只拉到了一半兒,擋住了胃部,露出油亮緊緻的胸肌,陽光又性感。

跑到社群門口,他目不斜視地拿出門卡一劃,明目張膽地擦過幾個保安,跑進了社群裡。

社群裡早起鍛鍊的人不少,一路上的人都挺意外,畢竟是一個社群,虞斯言實屬新面孔,可那平淡的表情和桀驁的氣場讓人無法懷疑,都以為這是新入住或是才歸國的住戶。

虞斯言繞著外圍地段慢跑,用餘光掃著周圍的環境,心裡不停滴盤算。

……

項翔端著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身上隨意地裹著一件睡袍,粗糲的胡茬根根直立,黑青的眼眶深陷,略帶疲憊的眼睛透著星點幽光,狠厲的視線直愣愣地射到外面的草坪上,整個人都殺氣沉沉的。

整整五天,他一個向來挨枕頭就著的人,居然整整失眠了五天!一閉眼耳邊盡是那嘶啞的聲音——誰啊……誰啊……誰啊……

男人女人他都找了,可操完了以後只感覺渾身都空蕩蕩的,卻絲毫沒有滿足。好不容易疲憊的睡去,睡不到一倆小時,那勾魂兒的聲音就又叫囂了起來。

項翔都感覺自個兒是魔怔了!

站了好一會兒,背後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項翔立刻把渾身的情緒都收了起來。

“哥,我今兒大收穫!”項緋活力四射地朝項翔跑來,臉都笑得燦爛了。

“我今兒跑到社群外圍去了,結果沒想到啊!撞見一大帥哥,身材老好了,一點不比你差!我還偷‘拍‘了一張照片兒呢,你看,你看……”

項翔聽著項緋這大嗓門就腦仁疼,他陰著一張臉沉聲說:

“你成天沒事兒打望男人幹什麼,還不去收拾收拾上學了!”

項緋一瞅見項翔那張風雨欲來的臉笑容就嚇沒了,脖子一縮,把手機隨手丟在一旁,趕緊邊上樓邊脫‘衣‘服‘準備沖涼。

項翔彎腰把手裡的咖啡杯放茶几上,沒關螢幕的手機亮晃晃的直射他的眼睛,他壓根兒沒想看,可那照片好死不死的撞進他餘光裡。

雖然只有個遠遠的側面,可那敞開的胸膛、標誌性的刀疤、淡然的表情,全都刺激著項翔的心臟。

他明知道自個兒不能再看,可手卻已經抓起了手機把照片擱到了眼皮子底下。

黑夜裡模糊的臉此時異常的清晰,項翔盯著那英挺的側臉,眼珠子的血管直突突,他咬了咬腮幫子。

這小刀疤是來要老子命的麼!

☆、018 還是遇上了。

018還是遇上了。

虞斯言跑到欠債人房子不遠處,停了下來,把長腿搭在一棵大樹上,繃直了身體壓腿、拉韌帶。眼珠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往那獨棟上瞄。

二樓主臥的還拉著窗簾,三樓書房窗戶大開,頂上閣樓的通風窗戶也敞開了,明顯三樓住著人。

他把腿放下來,再換了一條腿,靜靜地觀察著。

看了一會兒,他放下腿,原地彈跳了幾下,接著沿著寬闊的社群公路慢跑起來,經過別墅花園的時候,他故意放慢了腳步,瞳仁移到眼角,透過一樓的玻璃牆看進別墅裡。

一個跟他差不多歲數的男人正彎著腰在門廳的入戶花園裡脫鞋,瞅著那有氣無力的背影就知道是在外面紙醉金迷了一晚上。

他迅速收回視線,邊跑邊抽出壁帶上的手機,打了一電話,

“柺子,你怎麼查的?他家還有個兒子。”

柺子挺委屈,

“老大,不是你說的不能對孩子下手麼。”

虞斯言臉色一黑,

“跟老子一般兒大了,還孩子呢!”

“老大,你是特例麼,現在22的男人,不也就一孩子,何況那孩子才20。”身為一個30來歲的人,柺子深有感觸的說。

虞斯言磨著後槽牙,

“你們給老子記清楚了,18!18以後就是男人,甭特麼給老子顯擺你們那玻璃心!”

柺子被罵得音兒都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