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有個共通的特性——倆人是走在同一水平位置,也就是齊肩而行!
可虞斯言和項翔倆人的位置不是這樣,而是相當的微妙。
從後面看,項翔緊貼在虞斯言的身側,倆人的手臂之間只有條一兩厘米的縫兒;從腳步看,倆人是又一前一後的走著,項翔稍微靠後幾厘米,呈現出一種保護的姿態。
呂越用力地擠了擠眼,有點不相信,這他‘媽是標準的甜蜜蜜夫妻位!
腳步瞬間頓住,呂越求證似的看了看大街上週圍的女人。
女人天生就比男人敏感,而對於在Gay都重慶生長出來的女人來說,識別基‘情已經成為一種最基本的技藝。
掃描到那一雙雙冒著粉桃星星的眼睛,還有那掛著淫‘笑、打望虞斯言和項翔的三五成群的女人,呂越倒抽一口氣,醍醐灌頂!
這尼‘瑪太玄幻了,敢情兒不是腦殘粉,是一見鍾情‘獸啊!
呂越頭頂的八卦小天線剎那間閃出電火花,眼珠子都快興奮得鼓出來了,忽閃忽閃的,在猛‘烈的陽光底下閃瞎狗眼。
虞斯言和項翔先一步回到車上,呂越隨後趕到。
這回,呂越倍兒自覺的坐到了後排,一點怨言都沒有,還滿臉欣慰的笑容。
虞斯言打後視鏡裡看見呂越那喜興的大紅臉,忍不住數落道:
“你又幹嘛去了,這麼半天才跟上。”
呂越什麼也沒說,光是大聲的傻笑。
聽得虞斯言一身雞皮疙瘩,
“你該不會是又上哪兒湊熱鬧去了吧。”
呂越從後視鏡裡和虞斯言對視著,眼神意味不明,滿臉的春‘情‘蕩‘漾。
虞斯言實實在在的噁心了一把,罵道:
“我說你他‘媽一男人,怎麼比女人還八卦啊,跟一八卦生產車間一樣。”
呂越掛著奸笑,佯裝正經地說:
“不,我不生產八卦,我只是生活圈的搬運工,天然弱鹼性生活話題,讓大家的生活更精彩。”
虞斯言都懶得搭理這老妖怪,發動車上了路。
項翔卻回過頭,認認真真地盯著呂越,頭一次主動搭話了,不過,在虞斯言看不到的角度,陰邪的眼神充滿了危險和警告,
“你要怎麼八,不關我的事兒,但你要是敢八到我這兒,我就送你一池王水,去去你這弱鹼性!”
呂越頭頂上閃著電火花的小天線瞬間被巨龍吐出的一道驚雷給劈斷了……
☆、055 項王虞姬。
055項王虞姬。
車子在蘭海高速上賓士,虞斯言一路上都在給項翔說公司的情況,還有運作方式。
項翔悉心的聽著,可他聽的不只是虞斯言的工作模式,更深入從其中瞭解虞斯言的性格,尋找自個兒的著手點。
對於項翔這種認真工作的態度,虞斯言這工作狂相當滿意認可,頓時又在心裡為項翔多加了幾分。
從蘭海高速下到人和立交,虞斯言忙裡抽閒的和呂越說了一句:
“現在還早,我先送你回去,等我和項翔把事兒辦了再給你打電話。”
呂越一直窩在後面沒吭聲,虞斯言這一和搭個腔,他立馬興奮地咋呼道:
“辦事兒?辦什麼事兒?去哪兒辦事兒?”
虞斯言只覺著耳膜嗡嗡直響,他擰眉沉臉,半晌沒回呂越的話,開出幾百米才說:
“是不是剛才那一碗多肥腸粉把你撐傻了?!”
項翔冷眉冷眼的低頭看著自個兒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有節奏的摩挲著,看似隨意的小動作,可卻有意無意地擺到了呂越的視線範圍內。
呂越用餘光掃到項翔那百無聊賴的小動作,直感覺項翔那倆輕捻的手指是在揉搓他脆弱的心血管大動脈。
“我這不是擔心麼,想問問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呂越眨眼兒就變了臉,一副嚴肅認真嚴謹的專業律師態度。
虞斯言擰著的眉頭總算解開,可直腸子說話依舊不中聽,
“你沒什麼用了,回去吧。”
項翔眼眉一揚,悠閒的偏頭忘出車窗外。
虞斯言瞥見項翔嘴角那微不可查的弧度,心想:
看來項翔真是一點不待見這老妖怪啊,不過也好,以後公司終於有人能壓制住這股妖風了。
呂越倒是對虞斯言這毒舌免疫了,他現在時刻都警惕著項翔的表情,飛快的捕捉到了項翔瞬間的春風滿面,他頓時忍不住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