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心結的答案。再一個,項翔功夫了得,雖然是淡泊漠然的性子,可難保以後不會依勢壓人,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兄弟情義就會出現裂縫,讓項翔先明白自己的身份,這也是防範於未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這公司,和呂越交鋒後才能完美的定位,是騾子是馬立馬就能看清楚。
呂越和虞斯言都在等,就看項翔怎麼接招,如果順著臺階就下,那就能招進來,如果反嗆,那這人就要不得。
可項翔的反應相當出乎倆人的意料。
項翔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連頭都沒回,百無聊賴的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前面的風景,一個字兒都沒有。
車廂裡面安靜的駭人。
呂越磨了磨小虎牙,壓低了聲音,帶著怒氣說:
“我跟你說話呢!項翔!”
項翔還是一個字兒都沒有,連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完全遮蔽了呂越。
呂越氣得一鼻子一鼻子的噴氣兒。
項翔的沉默也讓虞斯言有了一絲不滿,
“項翔。”虞斯言低沉的喚了一聲。
虞斯言一出聲,項翔立馬就反應了。
項翔扭頭盯著虞斯言的側臉,雲淡風輕的臉瞬間垮了下來,面無表情之下是藏著的深深怨念,一副深受委屈的模樣。
虞斯言餘光瞥見項翔的表情,忍不住勾起了唇,這人怎麼跟個才生出的嫩犢子一樣,誰拉他一把就認誰是爹孃了,他前幾十年都是怎麼過來的啊?!
虞斯言正考慮要不要幫項翔說一句的時候,項翔說話了,不是對著呂越,而是對著虞斯言,
“我挺欣賞早上來的那些人的,不然我也不會任他們動手,誤會因我而起,我會自己解決的,不會給你添麻煩,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惹事兒。”
呂越嘴角抽搐,這……這是……虞斯言這葩神又得了一腦殘粉?!
虞斯言甚感欣慰,果然是好苗子。
不過欣慰之餘,他還是顧念到了後面的呂越,
“項翔,我剛才就已經給你介紹過了,這是咱們的大律師,呂越,你要……”
話沒說完,項翔硬邦邦的就把話截了過去,
“我煩他。”
沒有鄙視,沒有輕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沒有什麼過分的情緒。
虞斯言被堵得沒話,果然是一路人,說話連個彎兒都不轉的。
以自己為經驗,虞斯言沒問項翔為什麼,更沒勸項翔幾句。
不過當事人呂越還活著呢!
“你丫憑什麼就只煩我了,老子沒和你動手,沒和你要錢,這才剛給你說了一句話呢!”
項翔還是不搭話。
虞斯言從後視鏡一看,不好,呂越這是分分鐘入魔的狀態啊!
“項翔,說清楚。”
項翔果然是虞斯言說什麼就做什麼,這回連臉都面向呂越了,
“第一,煩你不需要理由,這是我的本能感覺,第二,你咋呼,很吵,第三,你太娘。”
三大罪狀一說完,項翔就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