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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而項翔散發著涼氣的身體夜夜都緊貼著他,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搞得他每天早晨一醒總是發現自個兒整個人都趴在了項翔身上。

“你就不覺得鬼壓床,憋得慌啊!給你說了,要是再發現這種情況就推開我!”虞斯言一邊刷著牙,一邊衝項翔呵斥著。

項翔正往腿上綁著刀片子,一語雙關地答道:“是有點憋得慌,可我推不開你啊。”

虞斯言被這話堵得一噎,小聲嘀咕了一句:“拉倒吧,我纏得有那麼緊麼。”

項翔打著赤膊走進了洗手間,戲謔的目光從鏡子反射進虞斯言眼裡,虞斯言惱羞成怒的回瞪了一眼,卻終究找不到任何理由來發飆。

項翔側過身,拉開褲鏈,站在虞斯言背後就開始撒尿,砸水的‘咕咚’聲敲打著虞斯言的聽覺神經。

虞斯言抬眼從鏡子裡一婁,那咆哮的鋼炮被他看了個一乾二淨。他啐掉嘴裡的泡沫,衝著鏡子罵道:“你他媽就不能等老子出去了再來?!”

項翔抖了抖炮筒,不鹹不淡地說:“忍不住。”

虞斯言用毛巾擦了嘴,轉身就往外走,經過項翔的時候故意用力一撞,“我看你就是一老p孩兒,話也憋不住,尿也憋不住,還不趕緊衝了,一股腥味兒。”

項翔伸手摁下馬桶的抽水,和虞斯言貧嘴道:“你的尿是又香又甜的?那你肯定有糖尿病。”

虞斯言氣得鼻孔大張,項翔越來越皮了,每天樂此不疲的和他嗆嘴,從不嫌膩,“我看你就是在這兒閒的,天天沒事兒就跟我拌嘴皮子玩兒。”

剛抱怨完日子閒得讓項翔長了毛,虞斯言就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好幾個人,腳步挺沉,應該身材還蠻健碩的。

項翔甩著手上的水,大步從洗手間走出來,和虞斯言互換了個眼神,倆人趕緊套上衣服。

虞斯言剛套上亞麻的休閒短袖,敲門聲就響起了。

他衝項翔揚了揚下巴,動作再快了些。

項翔揚聲問了一句:“誰?”

外頭的人隔著門還算客氣地說:“我家老闆想請兩位過去一趟,說說礦的事兒。”

項翔穿好了衣服,看向虞斯言,虞斯言搖搖頭,項翔就回答道:“讓你們老闆親自來。”

“我們老闆就在樓下等著呢。”

虞斯言還是搖搖頭,項翔又說:“你聽不懂人話是吧,老子說了,讓他親自來!”

外頭的人估計是不知該怎麼回話,安靜了好一會兒,就聽見有人跑下了樓去。

虞斯言迅速整理好衣裝,朝快一步收拾好的項翔點了點頭,倆人慢悠悠的開啟了房門,也不再跨出一步,就杵在門口和外面的幾個人大眼對小眼。

不消片刻,王萬才本人上來了。

虞斯言晃眼一瞧,不用打量就知道這人是個狠角兒。

王萬才不苟言笑,臉皮子繃得很緊,挺直的背脊和風風火火的步伐一看就是當過兵的人。大熱的夏天居然穿著藏青色的中山裝,釦子還扣到了最上面一顆,走得如此之快卻也不見冒出丁點汗水,可見此人心之靜……

項翔看著走過來的王萬才,眯了眯眼,側目看向虞斯言。

虞斯言和項翔的默契似乎是渾然天成,每次兩人想交換眼色的時候,一抬眼,總能找到對方望過來的眼睛。

虞斯言緩慢的眨了下眼皮,揚起微笑朝王萬才迎去。

王萬才是正宗的南方人,個頭不過一米七幾,比虞斯言整整矮了一個頭,可氣勢倒是一點不低。

虞斯言在王萬才面前站定,瑩瑩的笑著,他不開口,也不慌亂。比耐心,虞斯言這輩子還只輸給過項翔這一個人。

對視許久,王萬才剛硬的臉開始顯出惱怒。

虞斯言毫無壓力的站著,腦子裡還在天馬行空的想他那倆寶貝兒子,笑容愈發燦爛。

可這笑容在王萬才看來,那就是威懾。

再過了好一陣兒,王萬才陰瑟瑟的開口道:“那天是我的人無禮了,還請二位見諒。”

虞斯言的下馬威收到成效,也就見好就收,他輕笑一聲,拿著大度的架子說:“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沒什麼好計較的,倒是王老闆讓我倆可是好等啊。”

“前幾天我人在外地,聽下面的人說虞老闆和項老闆要和我談礦的事兒,我就趕緊往回趕了,讓二位等久,真是不好意思。”王萬才說是不好意思,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麼說的。

虞斯言微微一挑眉,“既然王老闆都查清楚了,那咱們就不用兜圈子了吧,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