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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的五官,收起笑容,一點不帶開玩笑的說:

“項翔,你從來不會說‘你信不信’這種話,換做原來,你早就把我踢下車了。”

項翔用餘光掃了一眼蕭偉嚴肅沉重的表情,戲謔道:

“你是想告訴我,你求虐?”

蕭偉抿緊了嘴角,低沉地喝道:

“項翔!”

項翔淡然地笑了笑,

“有人味兒了好不好麼。”

蕭偉皺了皺眉,欲言又止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項翔把車停到左岸咖啡的停車位,一邊熄火一邊說:

“進去談。”

蕭偉沉著臉跟著項翔進了咖啡店,項翔一身貧民窟裝扮也難擋上位者的氣場,門侍笑容可掬地彎腰開啟咖啡店的門,照樣把項翔恭敬的請了進去。

蕭偉定了一個靠窗的包間,視窗正好就是咖啡店門前的馬路,視野寬廣。

項翔要了一杯濃縮,悠閒地攪了攪,繼續車上沒說完的話,

“你想說什麼?”

蕭偉雙手十指交握放在桌上,認真地看著項翔,

“人味兒代表著心的柔軟,誰都可以柔軟,唯獨你項翔不可以,你是翔飛的繼承人,生意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心軟誰就是獵物,你應該比我清楚。”

項翔放下勺子,端起咖啡小呷了一口,感受著齒間的苦澀慢慢變成甘甜,默默地開口,

“我樂意。”

蕭偉眯著眼睛盯了項翔好一會兒,眉心擰成了十字,

“嘶……你現在難不成是過渡期?咋一會兒是人樣兒,一會兒又變回那犢子樣兒了?!”

項翔陰沉沉的眼神兒輕幽幽的飄到蕭偉臉上,桌下的長腿一彈,蕭偉猝不及防地被踢了一腳,立馬抱住了右膝蓋骨,一臉痛苦的模樣,

“我擦,你他媽就不能下腳輕點,上次骨裂老子就養了一個多周,你想把老子整成幾級傷殘啊?!”

項翔無視著蕭偉的聒噪,看出窗外,不緊不慢地說:

“這個呂越,你幫我把他拖住。”

蕭偉揉著膝蓋問:

“你想怎麼拖?”

項翔只說了三個字:

“他是Gay。”

蕭偉瞪大了眼,

“你是讓我去勾搭他?你也太缺德了吧!我告訴你,這絕對不成。”

項翔端起小杯又喝了一口,喉頭滾了滾,

“我沒讓你勾搭他,就是讓你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省得他一天到晚都把莫名的情愫堆在我家孩子身上,懂了吧。”

蕭偉眯了眯眼,

“交給我吧……”

項翔在左岸咖啡坐了二十來分鐘,率先獨自開車離去。

蕭偉一臉深思地望著公路上那一抹紅,項翔今天給他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但究竟是哪兒不對,他又想不明白,琢磨了半天,到最後他也只能歸到虞斯言的影響力上。

他把視線轉移到咖啡店的外牆上,裝飾茶玻璃反射出自個兒八點鐘方向的小本田。

蕭偉深呼吸了幾口,整理了一下衣服,優雅地站起身。

呂越放下手裡的望遠鏡,低頭理了理自個兒的修身西服,再衝著後視鏡抓了幾把頭髮,調整好髮型,揚起溫柔的笑臉,推開了車門。

蕭偉身姿挺拔地慢慢走下樓,親自到吧檯前刷卡買單,他一邊低頭簽字,一邊用餘光打量著外賣吧前買外帶咖啡的呂越,不由地揚了揚眉毛。

資料上的呂越是標準的律師裝,金絲眼鏡讓圓眼拉長,硬生生扮出一股子狠厲的味道,掛著假笑只能給人一個感覺——陰!

而現在站在他不遠處的呂越取下裝扮的眼鏡,退去虛偽的笑容,呈現出來的是一張包子一樣的娃娃臉,眼鏡也又大又圓,上嘴唇微微翹起,天生的嘟嘴兒,只有一個字能形容——呆!

要說一開始蕭偉還有點興趣,現在是一點都提不起來了。

他最不待見的就是明明長得蠢萌,心思卻百轉千回的人,完全對不起老天爺賞賜的純天然外表。

呂越一邊排隊一邊觀察著不遠處那個和項翔接頭的男人,可是那人一直沒甩他個正面,老是背對著他,只給他展示著倒三角的優質身材。

眼瞅著馬上就排到自己了呂越還沒瞧見人長啥樣兒,不禁氣悶地嘀咕道:

“你倒是暮然回個首啊!絕逼長得跟匹諾曹似的。”

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蕭偉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