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1部分

擺脫現在這處境,很簡單,不接著犯賤就行了。”

呂越癟癟嘴,把空瓶丟開,拽過虞斯言手裡的半瓶接著喝。

“哪兒有這麼簡單,我都堅持了兩個多月了,還是有點變化的,我不能就這麼半途而廢,他可是我命中註定的人,老子等了這麼多年,就等著他出現呢。”

虞斯言終於知道呂越這是為了什麼了,他從鼻子裡噴出一股熱氣,

“你和蕭偉不是挺好的麼,我上次打電話還……你,你倆怎麼突然就鬧這麼僵了。”

呂越咬著指甲蓋兒,恨恨地說:

“什麼僵不僵的,都是我一頭熱,我這兒涼了,不就結冰了!”

虞斯言對感情的事兒沒這麼多講究,他腦子直,不喜歡拐這麼多彎兒,就像對項翔,雖然他知道項翔從一開始就有心勾搭他,不過既然勾上他了,那他就懶得管項翔是不是動了心眼兒,所以他對呂越和蕭偉這種糾葛完全不理解,

“你確定他就是你命中註定的人?這天底下人這麼多,說不定他不是呢?況且,命中註定也抵抗不了各種不可抗力的因素,既然這麼痛苦,還不如放棄。”

呂越搖搖頭,很堅定的說:

“我能肯定,就是他,大師說在我37歲的生日之前,他一定會出現,我都還有四個多月就37了,不是他還能是誰,我不會放手的!”

虞斯言發現他越是勸呂越放棄,呂越幹勁兒就越大,難不成,這老妖精就是打算跟他這兒來找動力的?!

哼笑了一聲,虞斯言伸手從塑膠包裝裡抽出剩下的幾瓶酒,開了蓋兒,擺到倆人中間。

“你笑什麼!”呂越不滿的咋呼道。

虞斯言衝呂越翻了個白眼兒,不屑地說:

“蕭偉那種人,身邊的女人不會斷,你這是受了刺激吧。”

呂越癟癟嘴,這木腦袋,偏偏有時候跟打了潤滑一樣順溜。

“你這是打算就這麼熬多久?半年?一年?兩年?我估計到時候蕭偉娃都有了,你何苦呢,白受這些罪,我記得有首歌叫什麼來著……有種愛叫做放手?”

呂越一字一頓地說:

“我都說了,我不會放手的。”

虞斯言沉下臉,面無表情地說:

“你真賤。”

呂越眼皮子抖了抖,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水點子就‘吧嗒吧嗒’的滴在了涼蓆上,沒一會兒就溼成一灘。

虞斯言眉頭擰死,喝道:

“哭什麼哭,你丫撿東西吃的時候咋不哭,就為了一男人哭成這樣,老子揍你信不信!”

呂越抬起臉,一臉兇相,根本不是什麼哭臉,他抬手抹了一把洶湧的眼淚,瞪著大眼罵道:

“誰他媽哭了,老子哪兒知道啊!他媽就跟水閥炸了一樣,它自個兒要噴麼,我能有什麼辦法!”

虞斯言也罵了起來,

“那你他媽就不能不刺激你那生鏽的閥門啊,找個會保養你的人不就完了,非得這麼折騰自個兒啊!”

“老子再不瘋狂青春就沒了。”

“屁話,你他媽早就過了青春期了,就他媽還有點青春期的傻逼後遺症。”

“你他媽敢說我老!”

呂越跳起來就撲到了虞斯言身上,又是抓又是撕的,還上嘴咬。

“我操,你他媽狂犬病啊!滾開……指甲!老子真揍你了啊,別拽我頭髮,操……”

酒瓶子倒了一床,還沒喝完的馬尿水全撒了出來,將抱成一團廝打的兩人全身打溼。

折騰了好一陣兒,虞斯言忍無可忍了,抬起拳頭不輕不重的給了呂越下巴一拳,呂越這才撒開四支爪子,抱著下巴邊兒疼去了。

虞斯言頭髮都被揪掉好幾撮,胳膊和脖子上全是指甲劃的紅印,衣服也被咬出一個一個的洞,他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呂越抱著下巴,滿臉淚水地咋呼道:

“不甜它也解渴啊!”

虞斯言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呂越,

“你他媽就飢渴成這樣?!”

呂越坐起身,湊到虞斯言身邊,抓起虞斯言的衣服,擦掉臉上的水跡,再狠狠的擤了擤鼻涕,眼珠子忽閃忽閃的,充滿的正能量,

“你看著吧,我一定把他拿下,死活都要把他扭到我這兒來!”

虞斯言咬了咬腮幫子,深吸了幾口氣才平息下胸中的怒火。

呂越恢復了過來,顛兒顛兒的出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