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缺水,你現在說話嗓子得裂了。”
項翔端了杯水,插了根吸管,將虞斯言扶起來了些。
虞斯言迫不及待的含住吸管,沒幾下就喝光了,眼巴巴的瞅著項翔。
項翔看著如此‘柔弱’的虞斯言,心裡一動,俯下頭輕啄著虞斯言的唇說:“不能一氣兒喝多了,忍忍,過會兒再給你。”
重新躺回床上,虞斯言嚥了咽喉嚨,難耐的舔了舔唇。
喝了些水,他終於舒服了些,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電擊?
虞斯言回憶了一下,總算明白自個兒是在哪兒了。
他別過頭,瞅著另外倆傷殘病患,相當的不解。扯著殘破的聲音,他小聲問道:“你倆終於幹了一架了?”
呂越臉皮子一垮,活力十足的叫道:“你他媽重生過後第一句話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虞斯言微微蹙眉,還真琢磨了一下,然後說:“你倆終於幹了?”
這下輪到蕭偉黑臉了。可迫於項翔的壓力,再看著虞斯言這大病初癒的樣子,他忍了忍,站起來,穿好外套就往外走去,“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會所這段時間天天有檢查的來,我回頭再來看你。”
“唉……我也走!”呂越見蕭偉要走,瘸著腿就跟了出去。
倆人一走,虞斯言的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再喝了一杯水,他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項翔終於又聽見了虞斯言一如既往的鼾聲,他放心的回到自已的床上,隔著兩米的距離,陪虞斯言睡了起來。
早晨的陽光從窗戶直射而進,將項翔的影子映在了虞斯言身上,看上去就像兩人相擁而眠般。
虞斯言的身體底子很好,這一覺睡到下午,精神氣兒就恢復了大半,自個兒就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拿著床頭的水壺‘咕咚咕咚’的灌下好些水去。
項翔一睜眼,只見虞斯言直挺挺的坐在床上,眼神發直的望著病房門,“言言?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虞斯言慢慢的扭回頭,盯著項翔看了好一陣兒,看得項翔都想叫醫生了,他這才突然開口,嘶啞地說:“我想吃咖哩味的甜不辣。”
項翔一愣,然後無奈的笑了起來,抱著虞斯言可勁兒的親了幾口,“行,沒問題,不過得先吃點清淡的,我晚點再出去給你買。”
虞斯言一聽,頓時滿不高興地說:“我嘴裡沒味兒。”
項翔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