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胡亂的朝自個兒後腦勺掄了一爪。
吵吵嚷嚷的女人們頓時把目光積聚到斷背耷拉的頭頂上。
好一個血淋淋的斑禿!
債主悍夫 065 上夜班
項翔沒興趣和閒雜人等呆在一起,拋下爛攤子就走回了虞斯言身邊,穩穩當當的坐下。
貓兒提溜著眼睛看了幾眼噤聲的好友,清咳了一聲,嬌喝到:
“這下清楚了吧,就是他撞了老孃,老孃心情不好,拿他出氣兒了看清了吧,滿意了吧!”
叫囂完,貓兒佯裝難堪的猛然轉身,一把推開洗手間旁的飯店側門,小跑著衝了出去。
剩下的幾個女人互相看了看,趕緊追了出去。
側門“砰”的一聲合上,虞斯言並不太在意的發了話:
“把這犢子給我撂到那張桌子上,咱們繼續。”
項翔伸手在虞斯言手裡抓過幾顆溼花生,等虞斯言扭臉和他對視上,立馬把暗示透過眼神兒給傳遞了過去。
虞斯言一眼就瞧明白了項翔的深意。
他拎著酒瓶子喝了一口,再悠閒的剝出一顆花生放進嘴裡,垂下眼臉,邊嚼邊小聲說:
“這幫愣頭忙活了一個多月,一刻鐘都沒閒著,讓他們再鬧騰會兒。”
他看著胖子扛起斷背摔到桌上,笑了一下,
“快一點了,等三點的時候咱們就撤。”
項翔貼近虞斯言的耳朵,噴著熱氣,說:
“我醉了。”
虞斯言被酒氣噴得滿脖子雞皮疙瘩,他下意識撇開頭,搓了搓脖子,虎著臉說:
“你離我遠點,我又不是聽不見。”
項翔巴巴的瞅了虞斯言一眼,這可憐見的模樣和剛才的冷毅決然完全是倆人。
虞斯言見不得項翔一副受苦受難的表情,砸摸幾下嘴,說:
“成成成,我看出來了,你醉了,再忍忍,咱兩點走,成了吧。”
項翔要的不是這個,正琢磨怎麼把虞斯言整懵圈,虞斯言倒是自個兒主動提了出來:
“你一會兒跟我回公司,今兒晚上就睡我那兒。”
項翔定定的盯著虞斯言,用木然的表情、毫無雜念的眼神掩蓋下此時躁動的血液。
虞斯言對項翔的認知已經根深蒂固在一個“純”字上了,項翔這不吭氣兒,他瞬間又帶入錯誤,
“不是我不送你回去,實在是太遠了,而且我喝了酒,這兒離我公司近還沒什麼問題,可送你回去就得上高速,那一段查酒駕的多著呢,我明兒睡醒再帶你回去,放心吧,就算你明兒聯絡上賣家,那也不是分分鐘就搬出來了,再怎麼也得在你那別墅再住幾天的不是?而且那房子你遲早得買了,多住一天就多一分不捨,還不如干脆一點。”
項翔慢慢的眨了幾下眼皮,幽幽地說了一句:
“好,那我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