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看著項翔說:
“大光頭,要飯吶?”
項翔面無表情地說:
“肉。”
虞斯言笑得肩膀微震,從自個兒碗裡夾了一片牛肉給項翔,項翔一聲不吭的轉回身,夾起肉細嚼慢嚥起來。
斷背看著自家老大詭異的笑容,有點傻愣,柺子在桌子底下踢了斷背一腳,斷背這才回過神兒來,埋下頭專心吃飯。
虞斯言閒心上來了,用手撐著下巴,細細的瞧著吃東西的項翔。
他從沒仔細的看過,這才發現,原來項翔吃飯的樣子特他媽拐人。
刀削一般的臉散發著沉靜穩重,嘴動起來的幅度很小,咀嚼的聲音幾乎聽不到,桌面上別說一點油,就是一滴水都沒濺出來,乾淨得像沒動過。
就像只乖順的貴族大型犬……
虞斯言突然舌頭有些癢癢,特想舔點什麼。
項翔嚥下嘴裡的肉,放下碗筷,斜睨著虞斯言,戲謔道:
“怎麼,終於發現我秀色可餐了?”
虞斯言眯了眯眼,獰笑著端起酒杯喝了口啤酒,另一隻手蔫兒壞的摸上項翔桌子底下的大腿,發狠發燙的揉搓的幾把。
項翔立馬眼色一變,喉頭滾了滾,嚥下一口吐沫。
虞斯言撲哧一笑,靠在椅背上大笑了起來。
項翔舔了舔嘴唇站起身,
“我去洗手間。”
這暗示給得……
柺子嗆了一口,頭都不敢抬起開,可偏偏另一個主角卻還在大笑,坐著一動不動,壓根兒不知道已經被邀請了。
項翔走到洗手間門口,看著遠處笑得抖動的背影,眼眸陰沉的磨了磨牙,這小男人,勾人有一套,磨人更有一套!
虞斯言笑了一會兒,發現身後有兩個女人湊了過來,笑聲也就戛然而止了。
“你們好。”倆女人挺大方的打了個招呼。
斷背猛地把頭抬了起來,咧開嘴笑著說:
“美女,有什麼事兒嗎?”
柺子瞥了斷背一眼,把筷子伸進鍋裡。
倆女人顯然不在乎是誰應答的,笑嘻嘻地說:
“帥哥,剛才那光頭哥哥和你們是一起的吧?”
斷背臉色一僵,瞄著虞斯言支支吾吾地說:
“這是一起啊……還是不是一起的啊?”
虞斯言面不改色,跟沒事兒人一樣吃著東西,頭也不回地說:
“他拉屎去了。”
“……那,那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他電話呀?”
虞斯言答應得很乾脆,
“18523364988。”
柺子和斷背直愣愣的瞅著虞斯言。
“他叫什麼啊?”
虞斯言摸了一下鼻頭,
“呂越,雙口呂,越南的越,問完了吧,我們還要吃飯呢。”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謝謝啊。”
虞斯言咬著筷子,撩起眼皮等著呆若木雞的柺子和斷背,
“盯著我幹嘛,接著涮!”
柺子和斷背縮縮脖子,低下頭互換了個眼神兒。
老大啥時候也學會忽悠人了?!
項翔從洗手間回到飯桌,心裡積攢著深厚的怨氣,他故意在裡面多等了一會兒,可虞斯言居然還是沒去找他。
木得可以!
剛坐下來,虞斯言的眼神兒帶刀的颳著他的頭,他沒好氣地說:
“看什麼看,沒見過光頭啊。”
虞斯言虎牙磨著筷子頭,冷嗖嗖地說:
“沒見過這麼亮堂的,看著就他媽想開瓢。”
“……”
不僅木,還喜怒無常……
吃完飯回到酒店,一關門,虞斯言就心急如焚的撕扯項翔的衣服,勾下項翔的脖子火辣辣的啃噬。
項翔脫衣服的技巧顯然更高一籌,長指幾下挑撥就將虞斯言剝了出來。
兩人一邊糾纏一邊緩慢移動,最後雙雙滾到床上。
項翔養尊處優多年,面板彈性柔韌又光滑,手感好得沒話說,虞斯言雙眼逼紅,喘著粗氣兒沉聲道:
“老子早就想這麼幹了,你他媽真滑溜,比女人摸著還舒服。”
項翔一僵,聲音陰森森的,
“你拿我跟那些女人比!”
虞斯言痞笑了一下,放低了聲音,哄道:
“她們沒法和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