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萬。
一萬塊錢對項翔來說還頂不上收藏的一根兒雪茄,可看著虞斯言要把這點錢花出去,他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心疼錢了,
“買這麼貴的幹什麼,那邊兒不是挺多打折的麼,都一樣兒穿。又不是專業運動員,沒必要買這麼好的。”
可在虞斯言心裡,這錢本來就是項翔的,他不過是替項翔保管。長年的混跡社會,有些老說法兒他特別信,就好比第一筆賺來的錢一定得可勁兒花完,這樣以後才能賺更多的錢。
“我樂意,你管得著麼,我就是要給你買這個價位的,你不穿我就丟了,我都不心疼你費什麼話。”
這話說的挺橫,聽得一邊兒的售貨小姐都笑了。
項翔哭笑不得地說:
“這錢要是我的,我沒意見,但這錢是你的,我心疼。”
這話裡的曖昧太多,售貨小姐的笑容瞬間就扭曲了,也只有虞斯言這直腸子,丁點不過腦子,直接答了一句:
“我這錢不就是你的錢麼,反正你的錢都在我這兒給你管著呢,我讓你花你就花,甭廢話了行不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項翔聽得心潮澎湃,目光灼灼的盯著虞斯言瞧。
售貨小姐一臉萌態的咬著下嘴唇在虞斯言和項翔倆人之間來回看著。
虞斯言都沒瞧售貨小姐一眼,不過倒是看見了項翔的那一臉“感動”。
“行了,穿著走吧,你再磨蹭會兒就真12點了,還打什麼球啊!”
倆人從專賣店一出來,虞斯言就接到了呂越的電話,
“虞老大,我剛才接到馮歡的電話了,她說有事兒要找你,我就讓她到公司來了。”
馮歡?
虞斯言下意識看了項翔一眼,問:
“到公司?你現在在公司?”
“嗯,我把所有人都叫到公司來了,開個小會,這不是後天就得走麼,我統一給大夥兒說說帶什麼衣服和隨身物品,早點說完我下午還得去大使館拿簽證。”
虞斯言一想,確實也是,只有明天一天來準備,時間還比較緊,
“她有什麼事兒,給你說了嗎?”
呂越說:
“說是跟你這兒瞭解一下這幫老光棍的工作情況,生活習性什麼的。”
呂越一提酲,虞斯言終於想起來還有這麼一茬兒,
“行,我知道了,她要是到了就讓她等會兒。”
“誰來了?”一掛電話,項翔就問道。
虞斯言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口齒不清地小聲回答:
“馮歡。”
再是模糊的聲音也抵不住項翔的好聽力,可項翔卻沒什麼大的反應,只是平淡無奇的隨口答了一個字兒:
“哦。”
這麼淡定,虞斯言反而不放心了。
他一臉擔心的看著項翔說:
“你心裡有什麼想法就趕緊說,別又等晚上老子睡覺的時候抽風。”
項翔搖搖頭,
“沒想法,咱們還打球不?”
注意力被轉移,虞斯言直接把馮歡拋之腦後,
“哎……都是你磨嘰的,咱們去打半個小時就回去吧。”
……
公司的人一個個陸續都來了,到得差不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