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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那不錯啊,呂哥,要不咱們……”

“咱們不用了。”

斷背話沒說完,呂越半道兒重重的撂下一句。

聽出呂越的不悅,所有人都不再吭聲。

呂越很客氣的對著馮歡笑了笑,

“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這簽證的事兒是老大安排下來的,我也不敢自作主張的私自做決定。”

馮歡對虞斯言那不欠人情的態度深有體會,但是她還是打算試一試,畢竟虞斯言這個性也是把雙刃劍,

“沒事兒的,我本來就要託關係,多幾個簽證少幾個簽證都一樣,我幫你們一塊兒辦了,你們還能省下人情,你要是擔心虞斯言,那我給他……”

呂越輕言細語地打斷馮歡,

“就我對虞斯言的瞭解,他是不會想欠你人情的。”

一語中的!

都這麼說了,馮歡明白,她要是再說, 那就是死纏爛打,而且她更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

“那好吧,我就不攙和你們的事兒了,那……我請你們吃飯去吧,都中午了,咱們邊吃邊談。”

站成一圈的大老爺們兒紛紛看向呂越,等著呂越下指示。

呂越一點不在意地說:

“那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還得等老大回來,斷背, 你也去,這又不是什麼下體力的事兒,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眯著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馮歡這尊前呼後擁的觀音走出公司,呂越下意識的抬起右手,啃著大拇指的指甲,皺緊了眉頭。

他靜靜地看著一堆人在烈日下走遠,直到身影都被熱輻射蒸騰得扭曲了,他才突然心急心燎地自言自語道:

“不行,老子好不容易釣到的金龜婿,絕對不能讓這男人婆給我弄沒了!”

他神神叨叨的在一樓大廳裡來回踱步,嘴裡也念念有詞。

虞斯言和項翔一進公司大門就瞅見了中邪了似的呂越。

虞斯言已經熱得所有耐心都沒了,看見呂越跟吃了耗子藥一樣來回躥,心情頓時變得更煩躁,

“你在幹嘛呢?鬼上身了還是法海要來收你了?”

聞言,呂越身形一頓,轉過身來就奔到了項翔面前,一副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的表情,倆大眼閃亮得駭人,

“你可回來了,你快來,我有事兒問你。”

虞斯言大惑不解地扭頭看著被呂越攔在樓梯口的項翔,問道:

“你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呂越雖然心焦,但還不至於慌亂到思緒紊亂的地步,他仰起笑臉對著虞斯言,笑得無比諂媚,

“我和翔哥什麼時候關係不好了?”

項翔照舊冷冰冰一張臉,也不搭呂越的腔,而是趁著呂越說話的會兒就繞了過去,重新跟上虞斯言。

和諧的氣氛下掩蓋著兩廂生厭的事實,虞斯言這才打消了疑慮,反而對項翔下命令道:

“沒聽到他有事兒問你麼,還不快去。”

項翔抬起的腳放了回去。

虞斯言放心的轉身往辦公室裡走,

“你們說吧,我洗個澡躺會兒,中午飯你就隨便煮點,太熱了,我也沒什麼胃口,飯好了再叫我。”

話說完沒幾秒,‘嘩啦啦’的水聲就傳了出來,項翔聽著水聲,轉身走下樓梯,領著呂越就進了廚房。

呂越沒管廚房門,任憑它開啟著,只是用最小的聲音對項翔說:

“你知道虞斯言和那個馮歡有聯絡麼?”

項翔洗著手,表情一滯,昨天虞斯言生了那大一場氣兒,他忙著給人消氣兒,都沒來得及問馮歡的事兒。

“她今天又來了?”

呂越點點頭,問:

“你知道他倆怎麼認識的嗎?”

項翔陰沉著臉色給了呂越一個否定答案,浴室呂越接著說:

“我今兒試著問了問那馮歡,她可機靈著呢,一點沒漏,我是不知道了,你最好試試從虞斯言那兒問出來。”

項翔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問,

“公司的人今天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她又是幹什麼?”

樓上的水上戛然而止,呂越更是壓低了聲音,

“你沒忘她是幹什麼的吧?婚介會所!這一大幫老光棍和她聚一塊兒還能是什麼事兒。”

項翔沒有立刻接話,而是一邊思考一邊把洗菜的水龍頭開到最大,用水聲掩蓋下自己的說話聲,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