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在呂越手背上頓時又劃拉了幾個紅印。
呂越甩開女人的手,皺著眉,不耐煩地說:
“我也困了,沒時間陪你玩兒,你招不招,一句話,爽快點兒,我也好招呼手下的弟兄們開始辦事兒。”
女人還沒忘自己的爹媽也被牽連了進來,她用力的甩著頭,
“別,別,我信你,你別傷害我爸媽。”
呂越提醒著,
“我提醒你,你如果是被買通的就老實說,若連招供還敢有半個字兒的假話,那我還真保不了你了。”
女人咬著下唇,謹慎的點了點頭。
呂越打了個電話,外頭等著的民警將房門打了開,他抬腳就走了出去,朝大隊長招招手,說:
“進去吧,她準備招了。”
大隊長派了倆民警進了審訊室裡,然後隨呂越一起闊步走進蕭偉待著的房間裡。
“走了,回家睡覺了。”呂越一開門就說。
蕭偉眼波微震,上挑的唇角透出抹讚賞,
“幫我洗清罪名了?”
呂越走到蕭偉面前,看著這沒事兒人一樣的懶散貨,有些氣悶地說:
“你不得瑟能死啊,趕緊的,我都快累死了。”
走近了,蕭偉這才看見呂越臉上的小血道子,頓時擰起了眉心,
“我可提醒你,你最好別把自個兒整破相了,你要是這張臉更醜點,我絕對不要你。”
呂越已經沒力氣和蕭偉嗆聲了,他把蕭偉拽了起來,
“是是是,我記住了,一定時刻注意著。”
蕭偉見呂越疲憊的有些浮腫的眼泡,也不再耽誤,他朝副手揚了揚下巴,
“你把後續的事兒了結一下。”
副手苦命的頷首,心裡掛滿了麵條淚,老闆,我也困啊!
從公安局出來,蕭偉抱著眼皮都快睜不開的呂越鑽進車裡,盯著呂越那天生的翹唇,他玩弄似的伸出指頭撥弄了幾下。
呂越又餓又困,精神集中了一天,現在一放鬆,整個人都跟洩了氣一樣,軟成一灘。
蕭偉衝前面的司機說了個地址,呂越聽見,努力地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說:
“去我那兒?”
“嗯,去試試你那張水床。”
呂越一下就來了勁兒,眼珠子瞪得渾圓,忽閃忽閃的。
蕭偉似笑非笑的勾著唇,狠狠地覆上了呂越,逗弄的啃噬了起來。
呂越勾住蕭偉的脖子,翻身岔開腿坐到了蕭偉的腿上,把火熱的唇齒當成了一天的糧食,瘋狂吞食著。
車子開到了小花環洋房的樓底,蕭偉抱著衣衫凌亂的呂越下了車,一路相纏的回了呂越的家。
一進家門,蕭偉迫不及待的撕扯開呂越的束縛,鋒利的尖牙咬上呂越小巧的喉結,逼得呂越發出難耐的嗚咽。
零碎的衣褲撒了一路,一直蔓延到天藍色的水床邊兒。
水床微微盪漾,呂越在床頭安的紫色夜燈綻放出陣陣魅惑之光。
蕭偉撐起身,俯瞰著藍色水體上躺著的呂越,紫色的透光灑滿了緊緻的肌膚,在呂越輕微的顫動中和情深的忸怩下,呈現出妖冶的顏色,如幻景的黑暗精靈,邪惡又感人,勾的人頭暈目眩又心魂震懾。
明明是男人的身體,明明沒有女人的柔軟,卻有種剛柔並濟的美,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靠近後又忍不住想殘忍的摧毀……
蕭偉抬起呂越的腿,握著纖細的腳脖子,一口咬在小腿肚子上。
他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呂越因疼痛而扭曲的臉,嬌嗔的叫聲讓他心裡一蕩。
呂越扭動了幾下,軟蠕蠕的叫了一聲:
“老公……”
蕭偉喉頭一滾,聲音沙啞的問道:
“寶貝兒,有潤滑的麼?”
呂越耳根子有些發燙地小聲說:
“衣櫃第二層抽屜裡。”
蕭偉大步跨下床,赤身走到衣櫃前,蹲下身,心急火燎的翻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角落裡的ky。
結果回到床上一看,就這麼短短半分鐘不到,呂越居然呼哧呼哧的睡著了!
他不可置信的喚了幾聲,
“呂越?小越越?老妖怪?!我操!”
他一把將ky狠狠的砸到地毯上,埋頭看著自個兒昂首挺立的大傢伙,恨不得把呂越就這麼撕巴捅爛了!
蕭偉氣得手直抖,他叱吒沙場這麼多年來,這還是第一個在他狀態頂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