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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虞斯言被煙嗆了一口,“你這人說話能不能想好再說出來啊,老子這是去探監,不是進監,別咒我成不。”

項翔靠在虞斯言的辦公桌上抽著煙,說:“還不是隨你。”

虞斯言噎住,別了項翔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故意說:“是,我玷汙了您的智商,那您還是趁現在清醒,趕緊離我遠點,還了錢,我可有段日子窮了。”

項翔伸手勾起虞斯言的下巴,一副調戲的模樣,“清醒?把我迷得神魂顛倒的,終於成我的了,你現在還要我清醒?”

虞斯言被項翔這話噁心得渾身雞皮疙瘩,他抽出自己的下巴,嫌惡的抹了幾下,像是沾了什麼髒東西,一臉嫌惡地說:“你上輩子是戲班子出身吧,這麼愛演,乾脆把你丟到娛樂圈去賣身賺錢得了。”

賣身?

項翔眯著眼睛盯著虞斯言,厲色的目光在煙霧下真真假假,捉摸不定的滲人。

虞斯言一僵,他還是對項翔這種不經意間顯露在他面前的狠厲有些不適應,“思想能不能純潔點,我是說賣身於演繹事業,沒說讓你俗到去賣肉,況且我哪兒捨得是吧,這麼妖嬈一大美人兒。”

說著,虞斯言又自個兒樂上了。

項翔挑了挑眉,俯下身,雙手撐在虞斯言辦公椅的倆扶手上,將臉湊到虞斯言的臉前,衝著虞斯言的嘴徐徐噴出白霧,低沉沙啞地說:“爺,那咱們還能喝上白粥麼?”

虞斯言垂眸盯著距離他嘴唇不過半厘米的薄唇,強忍下貼上去的衝動,說:“能啊,還能給你配上倆大饃饃。”

項翔輕聲道:“我很好養活的,這就夠了。”

緩緩的氣流灑在唇上,有點發癢,虞斯言忍不住了,稍微往前一湊,含住了項翔的唇,他眯著眼看著閉上眼,一臉享受的項翔,心想:這男人,果然太能拐人了。

下午三點多,項翔把虞斯言送到了監獄大門口,虞斯言坐著監獄裡的送客車到了探監室。

進去門之前,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氣,眯起眼看了看白濛濛的天,然後鑽進了鐵門。

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了一會兒,周正就被獄警帶了進來,他盯著這在他記憶裡像是魔鬼一樣的男人,曾經的懼怕在而今看來是多麼的可笑。

周正的一身的戾氣在監獄裡根本沒洗刷去半分,反而更勝往昔。

獄警將周正銬在椅子上,轉身站到牆角。

周正用混沌不清的眼將虞斯言打量了一番,陰沉的笑著說:“剛才來的一路上我就在想,八成是你要見我。”

虞斯言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盯著周正瞧了好一會兒,淡淡地說:“說得好像會有別人來看你似的。”

周正拿懶散的坐著,泛黃的眼白透出骨子裡的狠辣,他悶笑了幾聲,陰森森地說:“小子,幾年不見,牙尖嘴利了啊,長本事了?”

虞斯言沒搭理周正這話,而是自顧自地說:“我原來就想說了,你他媽說話能不能別老噴口水,一股子他媽的糞水味兒。”

周正掛著冷笑看著如今塊頭比他更高大些的虞斯言,端詳了一會兒,冷不丁朝虞斯言碎了一口。

虞斯言閃身躲開,順勢一拳砸在周正的臉上。

鐵銬子‘嘩啦’的響,周正的臉被湊得歪到了一邊,若非椅子是固定的,他能連人帶椅子一塊兒拍地上。

獄警衝了過來,周正厲聲喝道:“沒事兒。”

既然被揍的人都說沒事兒,那獄警還擔心什麼,轉身就又站回了角落裡。

虞斯言搓了搓拳頭,重新坐下來,盯著周正說:“我這是最後一次來見你,你最好這輩子都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就不會是這麼點兒小意思了。”

周正陰森森的盯著虞斯言,“老子沒打算再找你。”

“但我還是要找你的,咱們的事兒還沒了結!”

周正笑道:“怎麼?想給你爸報仇?”

虞斯言冷冷的睥睨著周正一眼,一字一頓地說:“我來還債。”

周正愣然了一繃子,繼而皺起眉來,“虞斯言,老子原來就說過,你這人,脾性太硬,老子都進局子了,當初也宣判了,所有的債務都是非法的,一概不計。你媽的債也一樣,早不作數了,你還來還什麼債!”

虞斯言軸,認定了就不會變,“要不要是你的事兒,還不還是我的事兒,我需要一個終結,對前二十來年的終結。”

周正直勾勾的盯著虞斯言,說:“一千萬,這麼多錢就為了一個心結,虞斯言,你還真夠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