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沖喜了?這麼紅潤。”
呂越傻呵呵的長笑一聲,餘音繞樑數十秒,
“你今兒心情不錯啊。和項翔和好啦?”
虞斯言別了呂越一眼,
“我倆好端端的,有什麼好和好的。”
“切,前段時間明明鬧得滿公司飄黑雲的,今兒看起來是晴空萬里了,那我就大方地賞你一個好訊息吧,我和蕭偉在一起啦!”
呂越說完,咧著嘴等了好一會兒,結果虞斯言居然連哼一聲都沒表示。
他笑容一僵,尖聲尖氣地叫道:
“虞斯言,老子跟你說話呢,你神遊哪去了!”
虞斯言嫌惡的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說:
“聽見了,不就是你和蕭偉在一起了麼。”
呂越瞪著大眼,問道:
“你都不為我高興一下?”
虞斯言白了一眼,啃了一口西瓜,說:
“有什麼好高興地,還不是你一頭兒賤著。”
呂越眯著眼仔細地瞧了虞斯言一會兒,突然湊到虞斯言面前,驚得虞斯言趕緊往後縮了縮脖子,
“你幹嘛,湊這麼近。”
呂越眯著眼,一副深沉的樣子,說:
“不對,相當的不對,咱倆現在明明就是在同一水平線了,可為啥我還是覺得你有種在高處蔑視我的感覺?!”
虞斯言癟癟嘴,撩起眼皮瞪了呂越一眼,
“能說人話不?”
呂越賤兮兮的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和項翔昨兒晚上幹了什麼好事兒了?”
虞斯言知道今兒不說,呂越是不會放過他了,他不耐煩地嘆了口氣,淡淡的說:
“睡了。”
呂越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說:
“你倆不天天睡一塊兒麼。”
虞斯言摳摳眉毛,一點兒不帶拐彎兒的說:
“操了一場,行了吧,趕緊麻溜的滾。”
呂越震驚地瞪了虞斯言好一會兒,突然就蹲了下來,抱著腿,一頭的陰暗,神神叨叨地念著:
“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
虞斯言無語地別開臉,實在不想搭理呂越。
呂越蹲了一會兒,忽地猛然站起來,衝到休息室門口,指著虞斯言,大聲喝道:
“你等著,我一定超過你!”
虞斯言眼前一晃,呂越就沒人影兒了,他聽著紛亂的腳步聲,衝著空蕩蕩的門低聲罵道:
“有病吧!”
第163章無所謂,怎麼可能有所謂呢。
要想治療好虞斯言的恐懼,並非一日之功。
為此,項翔天天夜間都在不懈努力著。
對虞斯言進行精神轉移治療的第五天,虞斯言精神病都快被項翔折騰出來了!
他剛夢見自己進了一小黑屋,然後立馬就看見赤條條的項翔朝他撲了過來,登時嚇得睜開了眼,可一睜眼,剛還在夢裡的項翔就真的朝他撲了過來。
“我操,項翔,你他媽呢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啊!我他媽現在拉屎都沒啥感覺了,你還來!”
項翔義不容辭的挺入虞斯言的身體,獰笑道:
“我得把你治好啊,你什麼時候晚上睡踏實了,不做夢了,我就什麼時候停。”
“嗯……我今兒做夢是被你嚇醒的!你給老子出去!”
不知是不是項翔這一晚治療得太到位,反正第二天晚上,虞斯言一夜無夢的睡到了大清早。
虞斯言時隔二十來天,終於又開始使用正常的生物鐘了,頓時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可當他側頭對上項翔那雙沉靜的黑瞳時,他覺得不應該是劫後餘生,應該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言言,你昨兒晚上沒做夢。”項翔喟嘆了一句。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
“我怎麼聽著你這意思有點惋惜和遺憾啊?!”
項翔恬著臉把額頭抵在虞斯言的鎖骨上,對著虞斯言胸膛上的刀疤噴灑著熱氣,
“怎麼可能,我高興都來不及,而且,你要是再做夢,我都擔心你會不會被我操成截癱。”
虞斯言腰部以下幾乎都動彈不得了,可手上的勁兒還在呢,他一巴掌扇在項翔長出些青茬的頭上,
“會說人話麼!”
項翔可勁兒用刮人的頭頂在虞斯言下巴上刺著,
“言言,你又打我,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