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說失蹤的霍星啟姓霍了?”
宗青眉毛一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霍星啟不姓霍,難道姓霍星?”
二閣主從來都對大閣主的冷笑話不置一詞,“霍星恆的母親便是十五國之喬國王后,不過這霍家兄弟不是喬國公子,而是司氏後人。其父司天闕是司氏最後一位祭祀,而他們身上流淌著落星血脈。
賀蘭藥藉著天寰學院之名擄走霍星啟,怕就是為了隱藏在他們身體最深處的一絲落星之力,落星可摘取命軌上的主星,沒有了主星的命軌,就可以輕易挪轉他人的主星落於其上,可謂是最簡潔的換命之術了。”
宗青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這次危樓玩弄命運的手段變的簡單粗暴了,他們打算直接將他們想要的命運嫁接到他們指定之人身上,以期早日完成十日任務?”
“然也!”
大閣主這下坐不住了,他第一反應便是趕緊將此事告知那位,雖然那位並不是他以為的大妖,可他還是潛意識中信任她,依靠她。
“那我們得趕緊將霍星啟救出來,若是落星之力落入賀蘭藥之手,和落入危樓又有什麼區別?”
宗青急急起身,就要往外走,卻被一聲‘且慢’給留了下來。
“十三,我們沒有時間了,天寰學院的招生可已經過了快半年了,若是我們再不行動,那這霍星啟怕是就要被練成落星之力了!”
司氏的力量何等霸道,乃是直接重創命運的力量,霍星啟從小未在司氏長大,怕是根本就不會祭煉落星之力,賀蘭藥想要得到他身上的落星之力,只能將他當做靈植煉化。
“我有說過霍星啟身上有落星之力嗎?”
宗青傻眼了,“哈?”
“司氏落星之力極為霸道,司家從未保證每代都有覺醒落星血脈的族人,不過是之前他們廣佈血脈,才沒有斷代的危機。
但霍星啟卻不在其中,看他的天賦風骨是空中骨,你就該知道,他的力量來源於空間之力,這可和命運完全無關。
倒是他的弟弟霍星恆,木行骨的天賦,極有可能才是那個有希望覺醒落星之力的人。
當然,若是霍家兄弟都沒有司氏的落星之力,我也一點也不奇怪。
危樓想必也沒有指望抓住司氏之人,不過意外發現了兩條漏網之魚,這才試一試罷了。
只要霍星啟身上沒有落星之力,他就沒有性命之憂。但他的弟弟,怕是也要走一遭,賀蘭藥姑娘才能放心啊!”
只有確認了危樓打司氏的主意這條路不通,賀蘭藥的提議才會被真正重視,而一旦賀蘭藥能幫危樓扳回一局,她在危樓的身份才真正有了保證。
其實,賀蘭藥怕是比任何人都更希望霍家兄弟身上沒有落星之力。
說霍家兄弟兩的父親是最後一位祭祀,也側面說明了司氏的落星之力的傳承已經斷了。
若這兩兄弟中有一人覺醒,怕又是一場分波。
十三捂著已經麻木的心臟,賀蘭藥,你真的徹徹底底背叛了主公嗎?
宗青彷彿感受到了空氣中瀰漫的失落,他小心開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靜觀其變,還是……”
“不過是一個落星之力,你不覺得破壞賀蘭藥的指望比和危樓作對更重要嗎?”
還是不甘心吧,當年,當年若不是因為賀蘭藥,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主公怎麼可能慘勝呢?
伴隨著一聲聲咳嗽聲,宗青退出了房間不在打擾十三。合上門轉身的他,終究喟嘆一聲。
十三待他如至親,他卻……
數日前,一字千金閣琥珀分閣。
宗青百無聊賴的攤在一字千金閣二樓,整個人都快發黴了。“怎麼就沒有不長眼的,讓我出手教訓一二呢?”
宗青憐愛的看著手中的靈劍,“風,你是不是也和你家主人我一樣,已經等不及試試鋒芒了?”
劍修嚮往戰鬥,渴望戰鬥,哪怕他是修的是造化劍,也不會脫出劍修的本質。
當年一字千金閣剛成立的時候,他的確是經歷了不少戰鬥,可隨著一字千金閣扎穩腳跟,不長眼的人越來越少了。
想要找打,還得往這窮鄉僻壤去。
“哎,好無聊啊!”攤成一張餅狀的宗青無意一瞟,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一般彈跳了起來。
“大人?”
喬靈進入一字千金閣後,下意識環顧四周,不愧是遍佈東大陸的一字千金閣啊,這暴發戶的裝修風格,還有熙熙攘攘的客人,都昭示著這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