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性子總是敏感些,原本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人非聖賢,還不能有點小缺陷嗎,可這專門針對人性弱點的算計,我怎麼感到有點熟悉啊!”
副將被推了一把,到了嘴邊的話就嚥下去了,兩人眉來眼去半天,氣氛突然變的很奇怪。
洛林又不是瞎子,“你們到底想要說什麼?啊!”
副將摸摸鼻子,訕笑一聲,“你們還記得我夫人是賈將軍的獨女吧?”
“我們在說怎麼解決逐鳳將軍失利之事,還有現在逐鳳將軍陷入昏迷,軍醫束手無策,該尋誰來破局?提你家夫人做什麼,這次出征好像還不足半年,就想家了?”
副將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平日裡最是謀定後動的洛林將軍,難道被你的面具影響了?今日居然這麼衝動!聽我說完,你就全明白了,如果我猜的沒錯,也許,這次我們要無功而返了!”
“你還記得我岳父賈將軍是誰嗎?是當年退下來的天罡部曲之一,當時我岳父忝居天罡君身側四十一位副將軍之一,對天罡君極為熟悉,自然對那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軍師白壁頗為了解。”
副將頓了頓,似乎是在給在座的各位反應時間,“軍師白壁最擅長的就是算計人心,諸位不覺得逐鳳將軍栽的不冤嗎?這些年只出了一個軍師白壁,之後也不見第二位軍師白壁,可他開創的流派難道過了百年真的就沒有繼承人嗎?”
“你的意思是,‘白壁第二’出現了?”
能有‘大將軍王第二’,出現個‘白壁第二’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還是先派人去醫治逐鳳吧,這段時間只能高掛免戰牌了。”
副將張了張嘴,想要說出了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天罡君,這免戰牌還有用嗎?可想想天瀾也只有一個天罡君,又釋然了。
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既然戰敗已經是註定,那燭離送了天瀾一個表現君子風度的機會,難道天瀾還會拒絕嗎?
以漠北清河府的實力,怕是沒有能力主動出擊。
燭離給了最好聽的藉口,天瀾不會不接的。起碼,那位清河大將軍不會不接。
“那擊傷逐鳳將軍的神秘寶珠,諸位有何高見?”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還是傳訊金穹,不然我們都不用出徵了。”有了能拿下逐鳳將軍的寶珠,一招鮮吃天下,這仗還怎麼打?
被燭離諸將給予厚望的清河大將軍,正沉著臉看戰報。
“就這麼贏了?這麼簡單?”盧綻之張大嘴巴,詫異的問道。
他這小舅子算是說出了他的心聲,誰能想到解決逐鳳這樣一位成名大將只需要一顆小小的寶珠。
“其實也不簡單吧,這要算計好激怒逐鳳的尺度,也就是打擊祝方的力度,既要打悶祝方,又不能引起逐鳳的懷疑,他們二人只要有一人反應過來,這個計就行不通了。可憑什麼逐鳳以為,姜紅巖會乖乖捱打,而前方沒有陷阱呢?這可不符合逐鳳小心謹慎的作風?”
人心難測是說著好聽的嗎?
一個永遠理智的人都有昏了頭的時候,說什麼小人物毀了一盤棋,不就是心思變幻莫測,奇葩無處不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