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寵幸還不知呢,討好自家郎君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去觸怒郎君。
季管家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狠狠剜了參將一眼,只得去後院請藥姑娘了。
季管家剛走到半道,就遇上了急急趕來的鵲羽,“我說鵲羽啊,你怎麼來前院了,是藥姑娘知道……”
“季管家,”鵲羽行禮打斷了季管家,她彷彿有急事般快速道:“將軍可是回來了,我家姑娘鬧著要去北大陸學鑄劍,我攔都攔不住,沒辦法,只好去請將軍了。”
看著神色焦急的鵲羽,季管家只覺得天昏地轉,“這兩個小祖宗鬧脾氣怎麼還挑時候啊!這什麼事兒都湊到一起了!”
鵲羽聽的一頭霧水,“季管家,我家姑娘心情不好,我還要去請大郎君來哄,季管家知道大郎君在哪兒嗎?”
季管家嘆了口氣,指了指書房。
鵲羽不知其中機巧,謝過季管事,就往書房去了。
到了書房門口,看著守在一邊的參將大人,鵲羽才想起來,這書房重地,向來除了大郎君,就只要她家姑娘有資格進去。
她到了這裡也見不到大郎君啊!
鵲羽為難的看著參將大人,“鵲羽見過參將大人,請大人通傳,我家姑娘要見大郎君。”
參將正傷心呢,若來者不是鵲羽,他早就遷怒了,但鵲羽是藥姑娘的人,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
只得委委屈屈道:“我家將軍有正事要忙,你家姑娘若是不急,就下次來吧。”
鵲羽有些不甘,在大郎君那裡,她家姑娘的事都是大事,怎麼參將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參將大人,不是我鵲羽要見大郎君,是我家姑娘……”
參將有些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是你家姑娘要見我家將軍,可將軍就是沒時間嘛,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吵什麼吵?”季明思突然開啟書房的門,正好對上參將和鵲羽。
參將和鵲羽趕緊行禮。
“參見將軍!”
“鵲羽見過大郎君!”
季明思看著鵲羽,“鵲羽,你怎麼來了,是藥藥找我,藥藥是不是不舒服?”
說著也不等鵲羽回答,就急急的往藥藥的院子去了。藥藥早年服了那麼多虎狼之藥,身體本就脆弱,也怪不得季明思第一時間就想到那裡去了。
鵲羽神情驕傲,給了參將一個你瞧的眼神。
氣的參將差點忘了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則。
都是這個鵲羽太囂張了,不知道藥姑娘那樣知禮的好姑娘身邊怎麼有這樣一個跋扈的丫鬟。
季明思進了院子,就看見藥藥一個人獨自坐著生悶氣。
“藥藥,你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了,你說,我這就教訓他去,若我不打的他滿地找牙,我就不是你哥哥。”
藥藥本來是裝的,剛才看見季明思進了院子,還小心調整了角度,讓自己看起來很生氣,這會兒看明思哥哥這麼著急,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只得硬著頭皮開口道:“明思哥哥,我想去北大陸學鑄劍術,你讓人送我去吧。我不怕吃苦,我只是難得對一件事感興趣。”
季明思拼命忍住笑,“我的好藥藥,你難得對一件事感興趣,那一年前的繡花,九個月前的彈琴,六個月前的插畫,三個月前的茶道,是怎麼回事啊?”
被揭穿的藥藥拼命忍住紅透了的臉,“我才不會感到羞愧呢,我是誰,我可是天罡君的妹妹,我喜歡一件事,是那件事的榮幸。我不喜歡了,他們也該受著,誰讓他們沒有個叫天罡君的好哥哥呢!”
季明思颳了一下藥藥的鼻子,“我的好藥藥,你就知道給我灌迷魂湯,我告訴你,這件事,不、行!”
季明思斬釘截鐵的回答,得到的是藥藥的一個後腦勺。
季明思繞到藥藥面前,小心哄著藥藥,“藥藥,你先別生氣,你聽我說,你想學鑄劍術,在哪不是學,為何要跑到北大陸去。北大陸那麼遠,一來一回半年都沒了。你捨得扔下明思哥哥一人獨守空房?”
藥藥氣的推開季明思,“明思哥哥說的是什麼話,哪有拿自己妹妹開玩笑的。我只是對因果劍的鑄造之法感興趣,聽說天寰第一鑄劍師就在北大陸,我當然想和第一鑄劍師學。就像明思哥哥的先生都是天寰界最棒的先生,才能教的明思哥哥這麼厲害啊,所謂名師出高徒,藥藥想做高徒,不想被人笑話。”
季明思有些無奈,被人算計的沮喪感讓他今天很難受,若是平時,他自然耐得下性子和藥藥玩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