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樂,你一心為二小姐著想,怎麼二小姐就看不見夫人懲罰你呢?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夫人一旦覺得二小姐有任何不是,第一時間懲罰的就是你。難道這對你公平嗎?你的膝蓋還想不想要了?就像這次,二小姐既然覺得你沒錯,為什麼夫人罰你跪的時候,她不為你出頭?跪都跪了,既然能說不是你的問題,就不能讓你早點站起來嗎?但你看看二小姐是怎麼做的,她就是從心裡不把下人當人。舒樂,別傻了,二小姐是二小姐,你是你,你們從一開始就不平等。用心換心,是我們這些奴婢才需要的,二小姐不稀罕!”
嘉蘭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舒樂知道,嘉蘭是真心為她好,不然,她又何必冒著被她怨恨的風險說這些。
其實嘉蘭高看她了,作為二小姐的貼身婢女,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對自家小姐“掏心掏肺”,現在,連聰明的嘉蘭都認為她傻,是不是說明她也算是“大智若愚”了。
嘉蘭說的對,在主子的眼裡,奴才都不是人,可是如果有一日,她不是奴才了呢?舒樂不是那麼容易認命的人。
在錦官城整整等了大半個月的曹默,終於等到了喬靈。這半個月,曹默的日子確實不好過,他日日來錦官城探聽訊息,生怕這位重崖大人是不打算用他了。
曹默內心惴惴不安,不知他把書交給張信芳來運作的事大人是否知道了。
重崖大人雖是新入行的,但作品質量過硬,又是卡師中最尊貴的儒生,即使大人不願意暴露身份,但北地書社勢弱,他拼一拼不是沒有可能讓長安書社發行的。
曹默不但沒有找長安書社,連個二流的書社們都不試試,直接就給了海棠書社。
就算一個作品再好,那也要銷量啊!畢竟這關係著作者的名聲和稿費。
比如《名捕白澤傳》,如果交給長安書社,那半個月內就會在整個北地鋪開,一年之類也會透過長安書社的關係賣到其他地方去。
而海棠書社,在大半個月後,也不過是輻射了北地三分之一的地盤,如果不是因為海棠書社本身是北地書社,競爭壓力小,而且作品能打的話,怕是能直接讓這部作品給撲了。
況且喬靈運氣好,遇上這次冬至文榜了,不然她的第一部作品的成績就要大打折扣了。
如果是因為作品本身的問題,那該認的還得認,但因為發行書社不給力造成這樣的損失,那就是非戰之罪了。
曹默一日日的在錦官城等喬靈的出現,也一遍遍的自責,是否張信芳的一時腦殘之語讓這位大人知道了,焦躁之餘也心中埋怨過張信芳連累自己。
事已至此,冷靜下來的曹默也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自己做出的決定,和張信芳無關。
就算喬靈知道他選擇了海棠書社,也有兩種解釋。要麼是人脈所限,能力不足,把本該交給二流書社的作品給了三流書社。要麼就是沒有盡心,低看了這部作品,心思不純。端看喬靈怎麼認為了。
見到喬靈的曹默心中激動極了,只要大人還肯見他,他就還有機會。當然,曹默表面上還是一副穩重可靠,靜待吩咐的模樣。
“重崖大人,《名捕白澤傳》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印刷發行了,這是稿費。”
喬靈接過曹默遞上的兩張卡牌,一張和上次得的300兩一般,是金錢卡牌,整整500兩。
另外一張卻是召喚卡牌。
“這是獨屬於您的召喚卡牌,您在需要時,可以隨時用這張卡牌聯絡我,屬下保證隨叫隨到。”
曹默見喬靈眼光落在召喚卡牌上,第一時間解釋道。
喬靈抬頭輕輕的看了曹默一眼,曹默在喬靈的目光中緊張極了,這就是卡師嘛,即使只是剛覺醒也有著洞徹人心的力量。
喬靈隨意的將兩張卡牌都收了起來,又給了曹默一張她的身份副卡,曹默趕緊接過,妥善收起。
這身份副卡只要喬靈想要,就可以複製出無數份。
其實,曹默的重點就是讓喬靈收下召喚卡牌,而喬靈收下卡牌並給與他身份副卡,就是正式承認他曹默成為喬靈的使者。
從此,兩人一榮俱榮。至於重崖大人知不知道曹默的假公濟私,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重崖大人準備第二本寫什麼了嗎?”
這是來自曹默的催更。
自從曹默讀了重崖大人的作品後,就已經成為一名作品粉了,不然以曹默面厚心黑的做派,怎麼會對拉拔張信芳這件事心虛呢?
喬靈有點尷尬,她能說好不容易寫完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