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千冊,這還是海棠書社是北部書社的原因,要是我們的書社影響力再大些,一定能賣更多。”
張信芳激動的抓著曹默的衣服,曹默也沒有推開他,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在那個家灰頭土臉了二十年,怎麼不想出人頭地,做夢都想,現在機會來了,這樣的反應也是自然的。
等張信芳平靜過來,放開曹默的時候,這衣服已經不能要了。
“對不住,曹默,我,我太激動了,居然還沒有你端得住,也是,你從小就聰明,要不是因為你是庶子,哪有他曹州出頭的份!”張信芳憤憤不平的說道。
原來這曹默居然是甄止戈身旁鐵塔漢子曹州的庶弟,就不知道這甄止戈是什麼身份,居然可以讓曹州這樣的京城高門嫡系子弟做護衛。
“好了,既然《名捕白澤傳》這麼好,以後該怎麼給作者待遇也就不用我強調了。等作者寫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你的海棠書社不說替代長安書社成為北地第一書社,起碼也能混個長安書社之下第一書社的名頭。”
曹默不願意說什麼嫡子庶子的,他娘是妾,他就是庶子,這在曹默一出生就定了,就像是他的名字,曹默,默默無聞的默。
張信芳給曹默倒了茶,心中靈光一閃,突然開口說:“曹默,這本書的作者重崖居士直接把稿子交給你,讓你找書社發行,那是不是說這個重崖居士很相信你,而且,他也不方便出面。”
曹默飲完一口茶,才回道:“那當然,重崖居士自然是相信我的,你猜的也沒錯,她也的確不方便。”
畢竟重崖居士一個十歲的小姑娘,不說年齡,就說是個姑娘,除了卡師中的儒生,怕是找不到寫小說的普通女子。
“那不如就由你來當這個重崖居士,如何?”張信芳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