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0章 蔣家底蘊

親居然這麼肯定,他沒有見過國師,自然不能想象那位的無所不能,但陳封是見過的,自然篤信國師,因為對國師的信任,得到上面的結論也就不出意外了。

“可有人見過驚鴻仙子的作品卡牌,而益州軍的強大,也說明了益州祭酒的力量。父親,我們不能放棄嗎?當年那位給陳家四分之一的積蓄作為報酬,等他指定之人得到密藏,在給陳家四分之一,陳家現在已經有了這麼多財富,其他的完全可以直接放手。不是我們不盡力,是吳國出了兩個女儒生,父親如何保證這其中只有一個為真,要是兩個都為真呢,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也許當年那位也沒有想到呢?”

“閉嘴——”陳封直接怒喝,他對自己最得意的兒子一向是尊重的,但絕不允許陳瑜放棄,在他不知道一些情況的前提下,陳家因為無法確定人選放棄交付,似乎也說的過去。

寧願沒有給,也比給錯了好得多。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沒有那個隱秘。

也許,是到了告訴陳瑜的時候了。

“瑜兒,為父是絕對不能放棄的,我知道你的考量,你是想著,與其交付錯了,不如不交,等著那個接手之人因為陳家所謂的‘背信棄義’親自上門後,我陳家還可以有東西可交。但陳家等不起啊,我們陳家的目的從來不是那位一生財富的一半,而是放在密庫中的那張作品卡牌《踏浪歌》。”

陳瑜疑惑,“《踏浪歌》是什麼?”

一份《踏浪歌》,有資格讓陳家不顧一切的去賭?

“《踏浪歌》便是那位的卡牌作品,你想想那位的豐功偉績,就該知道《踏浪歌》的威力,那位力挽狂瀾救了吳國,將匈奴直接趕出國土,後又用莫大神通從無到有建立了錦官城和文社,在彌留之際,直接將天下十三州大半交於追隨他的世家,你說他的作品卡牌值不值的陳家竭盡全力?擁有《踏浪歌》的人,便是擁有錦官城和文社真正的繼承人,而錦官城城主和文社社長不過是代管者。”

如果說錦官城是那位卡師使者的大本營,那文社便是所有儒生的力量源泉,更不用說天下幾州州牧的認可,得到《踏浪歌》,成為國師正統,這是要成為吳國無冕之王的節奏啊!

“可《踏浪歌》不是儒生的卡牌作品嗎?為何我從未讀過,還有,儒生都已經不在了,作品卡牌還能存在嗎?”

陳瑜的疑問不得不說很有道理,儒生都不在了,他一生力量所繫的作品卡牌如此能儲存下來,還有當年發行的《踏浪歌》都去哪裡了?

陳封的嘴角勾起一個不屑的微笑,“發行《踏浪歌》自然在我們那位英明神武的陛下一令之下作為反書,直接抄了啊。陛下可是很討厭攝政十年的國師的,討厭到現在誰也不敢提起國師,只能以那位代替。”

可這有什麼用呢?哪怕陛下銷燬了所有的《踏浪歌》,不允許任何人提起國師的事蹟,但做過便是做過,又怎會風過無痕,這不過是陛下的一廂情願罷了。

“至於《踏浪歌》卡牌是如何保留下來的,我不清楚,但我確定密庫中有,而且是我親眼看那位放進去的,那是他留給他指定之人最大的底牌。”

陳封現在還清晰的記得,國師眼底的溫柔,那是對一人愛入骨髓的表現,國師是想留給他心愛之人的吧,能護住自身的只有強大的力量。

陳封知道國師不想死,但他沒辦法,對那樣一個人,無能為力是最大的難堪。

他可以在吳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卻無法留下自己的性命等待自己的愛人,只能寄希望於他們這些屬下。

在這樣的前提下,國師一定會保證一切按照他的安排發展,不允許偏離,不允許變數。

可現在,吳國已經有了變數。

“這樣啊,那我們只有在益州祭酒和驚鴻仙子中選一位去密庫了,畢竟只有那位指定之人才能開啟密庫。可那個時候,父親如何保證,從她們手上拿走《踏浪歌》呢?”

面對陳瑜的疑問,陳封有幾分得意,“那位不是承諾到那時我陳家可拿走密庫一半的財富嗎?那《踏浪歌》本身的價值遠遠超過密庫中的財富,我們完全可以從指定之人手中買到《踏浪歌》,而陳家要支付的不過是密庫一半折價後缺的部分。”

畢竟《踏浪歌》是無價之寶,哪怕將陳家所有的積蓄都交給那個人,又如何。

一個女子,怎麼能知道《踏浪歌》隱含的意義。

起碼,驚鴻仙子絕對不知道國師給她留下過東西,又如何得知密庫裡有什麼呢?

至於喬靈,陳封便有些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