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喬靈,就是這個東西,這應該是一種外掛的具現,這種外掛分子母蠱,母蠱分出子蠱,子蠱刺激宿主吸收其力量,待子蠱孕育而成,便破體而出回到母蠱身邊,而母蠱的主人則會得到宿主的一切。還好我們這次來的及時,子蠱還沒有回到母蠱身邊,否則那個人便會知道張冬杏上輩子知道的一切,而且還能得到張冬杏身上的力量。”
喬靈的金色回收卡一亮,子蠱的上方模模糊糊出現一隻大了一倍的蠱蟲,很快由虛變實。
子母蠱一入卡牌,上面便顯現出‘喬翼奇,子母蠱’六個字,又瞬間化為流光,消失。
小書打了個飽嗝,“這洛陽真是一個好地方,先是紅線系統,後有直播系統,煉卡爐和這個子母蠱,真是大豐收啊!”
“不,小書,你說錯了,張恨水也是洛陽人士,而子母蠱應該算到揚州去才是。而我們,也許該去看一眼老家的桃樹。”順便問候一下張冬杏的親生母親,張嬸子。
喬靈拿出一塊黃玉,將張冬杏直接封印在裡面,惹得小書嘖嘖出聲,“不是要殺了張冬杏麼,我們幹嘛還帶她走?還有,為什麼要回張家村,那裡有什麼好看的,這次月神祭禮結束,你不應該恢復你益州儒生的身份嗎?”
喬靈的黃玉,其實準確來說,應該是具現了《荼蘼錄》中男主秦非韓的一部分能力,將張冬杏裝在了一個隨身空間中。
喬靈問:“你還記得張冬杏是什麼時候有了前世的記憶嗎?”
小書答:“額,你回來不久。”
喬靈又問:“那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書遲疑片刻,回道:“兩年前的冬天……是哦,桃花是春天開的,那時候怎麼可能會有花瓣?張冬杏說謊!”
喬靈望著飄飛的櫻花,“不,是那顆桃樹有問題。”
喬家聽說是喬景峰親自選的地方蓋得房子。
父親,你到底是誰?你真的死了嗎?
……
益州郡外,無數馬車奔跑在寬敞的大道上,離益州郡越近,馬車越多,行進的速度也不自覺慢了下來。
“這是益州?”喬晉指著外面的一片繁華盛世,恍如夢中。
二十年前的益州都沒有今日的繁華,不,益州現在的人氣怕是不比洛陽低了,可洛陽是國都,一個荒廢了二十年的益州如何能比,而且喬晉可是知道益州的氣運往後三百年可都沒有了,它憑什麼有今日的繁榮?
玉衡摸著鬍鬚,臉上露出與有榮焉的笑容,“你也不看看現在的益州祭酒是誰,那可是我的徒弟。”
被玉衡噎了一下的喬晉,閉嘴了。
自從進入益州,喬晉可算是開了眼界,“那,那又是幹啥的,我以前好像從來都沒見過?”
玉衡往馬車外面看,原來隔個一里地,便有一個奇怪的旗子,那旗子下面有很多驢車,還有不少人等著,有的驢車都快擠滿了。
驢車一輛輛走了,可一部分原本在旗子下的人卻沒離開。
如果那裡是等驢車的地方,驢車到了為何不走?
“這,這是驢車專門修整的地方,對,就是這樣。”
喬晉不是很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那旗子下等的人明明看驢車到了,為何卻不坐?”
玉衡慢悠悠的撫著鬍子,“那些人是來送人的,自然不坐了,怎麼,你遠行沒有人送,那你這人啊活的真失敗。”
玉衡又是嘆氣,又是嘖嘖出聲,氣的喬晉根本就不想和他說話。
沒想到過了沒一會兒,喬晉又指著一隊馬車,“玉衡,你看,那好像是安息人的商隊,這益州山多路難行,怎麼會有安息商隊出現在這裡?”
玉衡趕緊看過去,“好像是大食人的商隊,你怎麼說他們是安息商隊,安息離吳國那麼遠,他們來吳國幹什麼?”
喬晉搖頭,“不,不是大食人,雖然他們扮做了大食人,但大食人每次來吳國都會帶上不少香料,而不是糧食。商人逐利,糧食生意雖然在吳國不會虧本,但千里迢迢運糧絕不是一個聰明的決定。而安息處於西域諸國以西,有大片灘塗地,都是種糧食的好地方,那裡從來都沒有餓死過人。”
安息商隊突然出現,對益州,對吳國,不一定是好訊息。
“既然如此,我們馬上去見我徒弟,把這事告訴她,她是益州祭酒,不用我們操心。”
喬晉已經聽玉衡說了一路我徒弟我徒弟了,現在一聽玉衡又推卸事情,內心深處湧出一股無力感,做玉衡的徒弟實在是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