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看著劉朝雨居然被柳綠竹的胡攪蠻纏給洗腦了,認為真的是她冤枉了柳綠竹,劉朝雨還想給柳綠竹道歉,喬靈忍不住了。
就在看見劉朝雨委屈卻打算息事寧人時,喬靈恍惚間似乎從她身上看見了大姐的影子。大姐不就一直是這樣的嗎?無論家中是誰的過錯,最後一般都會落到大姐身上,為了所謂的大事化小,受委屈的永遠都是她。
也許那個時候的大姐也很希望有個人能站出來,說一句委屈你了,你本沒錯,哪怕之後該承擔的後果仍然需要她一個人承擔,但總是不一樣的。
也許是真的情難自禁吧,喬靈終於忍不住插手了。
“人在做天在看,做事做人應該無愧於心,有的人難道不羞愧嗎?本就是自己一念之差,被人抓到現行,居然因為親人是什麼驚鴻仙子,就能倒打一耙?”喬靈看著柳綠竹說完這段話,轉頭對劉朝雨說:“你也是,自己的東西是真丟了還是為了誣陷她人,你該是最清楚的,怎麼別人哭哭啼啼的說兩句,你就以為是你的錯了,你的書稿能憑空出現在別人的床榻上嗎?”
喬靈在青竹齋一向是明哲保身的做派,既不像元如雲,劉朝雨一般拉幫結派,也不同於柳綠竹孤芳自賞,有時候和元如雲、劉朝雨也聊兩句,但也僅止於此,劉朝雨沒想到這個時候,連和她交好的元如雲都懷疑她誣陷柳綠竹,喬靈居然會這麼堅定的站在她一邊,相信她。
“喬靈,我……”劉朝雨太感動了,她第一次知道不是所有的女子都習慣於算計和傷害別人,也有人會打抱不平,會主持正義。
劉朝雨真誠的道謝,“謝謝你,喬靈。”
被喬靈懟了的柳綠竹不敢再得寸進尺的要求劉朝雨給她道歉,只得讓這件事到此為止,她真的沒有想到喬靈居然看穿了她的算計。
昨天晚上,劉朝雨將書稿整理好後,就臨時有事離開了,柳綠竹這段時間也在嘗試著寫小說,可惜寫的很不好,她去請教表姐,表姐卻只是翻了兩頁,就說她寫的小說毫無新意,文筆也一般。柳綠竹不甘心,表姐可以透過文社成為無數世家子弟的女神,為什麼她不可以呢?她也是卡師啊!
柳綠竹在今天早上注意到劉朝雨忘了帶書稿離開書齋後,鬼使神差的從劉朝雨的枕頭底下拿走了書稿。
她當時只是想借鑑一二,看完後會還給劉朝雨的。
柳綠竹是真的沒有想到劉朝雨會這麼快發現書稿不見了,等事情越鬧越大的時候,她不得不想辦法脫身。
沒想到最後居然被喬靈給揭穿了,可惡!這個喬靈明知道她表姐是驚鴻仙子的時候,居然還敢和她作對,沒看見連元如雲都預設了嗎?
她一定要給喬靈一個大大的難堪,看她還敢不敢和她作對。
可意味指責喬靈的柳綠竹卻不想想,怪只怪她太過份,本來大家都預設她沒有偷書稿了,卻還逼著劉朝雨道歉。
這和她表現出來的清冷孤傲的人設不符,喬靈本來就已經發現了真相,本來喬靈是不願意管的,但誰讓她太過分,居然還想利用喬靈和元如雲,逼迫劉朝雨給她道歉,將劉朝雨狠狠的釘在誣陷人的柱子上,到把她洗成了小白花。
喬靈剛下課,就被劉朝雨給攔了,自從上次喬靈出於義憤幫過她後,她就單方面和喬靈成為了朋友。
“喬靈,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聽說今年揚州的祭酒親自來書院招賢,你不想見見天下第一美人嗎?”
美人嗎?那就是女子了!祭酒可不是什麼人想當便能當的,吳國官制,只有上千萬人的大州才會設祭酒一職,祭酒是一州州牧之下第一人,州牧為天子牧守一方,可謂是位高權重,身份位比諸侯,祭酒是一州除了州牧最重要的人,能以一介女子身份坐上祭酒之位,這樣的人喬靈自然很好奇。
“那她不應該親自來嗎?”要知道能進入卡師書院的卡師本身就是佼佼者,這其中九成都是寒門及以上的出身。為了招攬人才,親自來一趟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有時候喬靈都得慶幸,現在的外敵都沒有空襲這一套,不然只要炸了吳國的三大卡師書院,吳國絕對會一蹶不振,起碼三十年內拿不出人才。
劉朝雨終於發現有喬靈不知道的事情,心中可驕傲了。
“揚州祭酒是什麼身份,雖然卡師很厲害,但也只是和普通人相比,若是和真正的頂級天才相比就太渺小了。一年卡師書院要畢業多少卡師,要是個個都能做高官,那吳國的官位也太容易得到了。很多卡師畢業後也不過是得個七品小官,後來發展如何,就要看這人的能力和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