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玉璣有點哭笑不得,他剛剛說什麼了麼,就讓喬靈頓悟了。玉璣忍不住得意,畢竟能見到一次頓悟,哪怕不是他自己,也是極有運道的。
以前的玉璣總覺得用一生去完成一個目標,無論這個目標有多麼的遙不可及,它都是可以被實現的。但沒想到現實教他做人,二十年了,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呢。
但今天玉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覺得面前這個瘦弱的小姑娘一定可以幫長山軍找到一個出路,這只是他的直接,也許就像他第一眼看見喬靈的時候,就覺得小姑娘莫名的可親。未來的舞臺本就屬於像喬靈這樣身負大運的人,他相信喬靈不會讓她失望,既然已經卷進來了,那就做時代的弄潮兒吧。
李聖哲急急回了家,第一時間就去了母親李蔣氏的院子。
“娘,你給我來信說妹妹被人綁架,這是怎麼回事?”
李蔣氏看大兒子居然回來了,她雖然心裡很高興,但還是繃著臉,“你怎麼回來了,不好好在破虜將軍賬下,這匆匆回來不會出事吧?”
軍營軍紀嚴明,軍規裡的“十七條五十四斬”,可不是開玩笑的。
“娘,我們軍這次是作為後勤押運隊伍,任務不重。我本來早早請了假,再加上我給妹妹許了好親事,這不,急著回來告訴母親一聲。沒想到居然收到母親的信,說有人要綁架妹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聖哲很擔心妹妹,更擔心這好親事出了岔子。
“你說什麼?是哪家公子?能讓我兒子說一句好親事,怕是對方不簡單吧。”
李蔣氏急了,她最擔心的就是小女兒的婚事,沒想到大兒子這不聲不響的就把大事辦了。
她知道指望不上蔣家,畢竟蔣家待嫁的女兒還有五個呢,也指望不上李錦園,畢竟他就是個泥腿子出身,能有什麼上的了檯面的朋友。
李聖哲也不急著問了,畢竟看母親還有心情關心親事就知道妹妹沒事兒。
“是清河崔氏的大公子,靖國公世子崔懷瑾。”
李蔣氏手一抖,就把茶杯給摔了,這是李蔣氏最喜歡的白骨瓷茶杯,總共就一套,摔了這一個,一套都不能用了。
可這個時候可不是顧著白骨瓷茶杯的時候,“你瘋了,清河崔氏的大公子豈是我們小小的李家可以高攀的,就算是你舅舅雲中蔣家,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世家正妻娶的必然是門當戶對的世家貴女,而且一定得是卡師。你妹妹哪一條佔著了!”
他們李家說破天也就是一寒門,要是女兒是卡師還能嫁給落魄世家或者寒門子弟,但誰讓不是呢。
李聖哲也不著急,等著母親說完話了,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我說是正妻了嗎?母親,是侍妾。”
李聖哲也不管母親的反應,一咕嚕把話都說完了。
“母親你想想,如果妹妹成了清河崔氏的人,那可是一步登天,你也別嫌棄是侍妾,你問問世家貴女,要是有做清河崔氏侍妾的機會,她們答不答應。那不是一般的世家,是清河崔氏啊!有了這層關係,我李家三代努力後,就有了進入世家譜的機會。母親三思,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家族子弟,自然要為家族傳承披荊斬棘,萬死不悔。而他的妹妹能有這麼好的機會,也是她的運道。
“不,娘不是不願意,是太願意了。好兒子,你快告訴母親,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落到我們家了。”李蔣氏眉開眼笑的,她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痛快過,她蔣嬋娟是虎落平陽,但只要女兒這門婚事成了,那可是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看以後誰還敢在背後說她的是非。
原來靖國公世子崔懷瑾今天二十有一,在兩年前娶了范陽盧氏之女為妻,沒想到在半個月前病逝了,也不曾留下一兒半女。
那盧氏女善妒,攪得後院也不曾給世子添一兩個孩兒,這人一走,崔氏主母便想著哪怕不急著娶妻,也先納兩房好生養的妾。
崔氏主母身邊的一位嬤嬤正好是李錦園的姨婆,這不,就想起李錦園家有個年紀正好的嫡女,這才有了這一出好事。
身份雖然低些,好歹母親是世家女,而且李蔣氏生了兩兒一女,這才是李惠然能入眼的主要原因。
“謝天謝地,我們家居然還有沾李家光的時候,不過娘怎麼沒有聽你父親說過有個做崔家世僕的姨婆?”
李蔣氏雙手合十,謝過諸天神靈後,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這是還不敢相信這麼好的事落在他們家了。
“好像是父親遠房的一支,因為落了奴籍,這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