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歌看張文軒是真急得不得了,趕緊看了,“是啊,是重崖居士的《名捕白澤傳》,咦,重崖居士,這個筆名我好像沒有聽過,是新作者?”
蘇安歌以他沉迷小說不可自拔的經歷發誓,就算這個筆名的主人以前寫過一本小說,他肯定都知道,既然沒有印象,那就只能是新作者了。
要知道一本作品寫的太差,除非是自己出錢,不然書社是不會發行的。
“哈哈哈,太好了,我們北地書社居然拿了第一,這下讓那些老說我們北地書社根本沒有存在價值的傢伙們都看看,到底是誰有眼無珠。”
北地書社,第一,這單個一個詞蘇安歌能理解,放在一起他聰明的腦袋居然有點不明白了。
“社長,我這裡接到一份極好的書稿,您看看,我覺得我們長安書社不但要發行,而且要大力支援。”陳顯笑眯眯的找了過來,直接把一卷書冊遞到了張文軒的面前。
陳顯是長安書社的主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帶作者了,但今天既然開口了,張文軒也該給他一個面子。
“行,我看看……”當張文軒翻看書冊,第一眼就看見了作者的筆名,重崖居士。
“重崖居士的新書,你,你認識重崖居士,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張文軒一把抓住陳顯,語無倫次的問道。當他看見陳顯詫異的眼神,才反應過來自己太激動了。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完美的巧合,長安書社都把人家的作品送上去打文榜了,居然都沒有見過作者一面,連人家是男是女,多大年紀都不知道。
張文軒整了整衣衫,這才開口問,“陳顯啊,你認識重崖居士?”
“不認識,不過重崖居士認識我主家的少爺,託了少爺將手稿交由長安書社發行。”陳顯看了一眼張文軒手中的文稿。
張文軒一下就明白了陳顯的暗示,大手一拍,“對,對,文稿,發行重崖居士的新小說嗎?沒問題,我們馬上發,給最好的待遇。”
喬雪和喬母上了茶館二樓,熟門熟路的叫了小吃茶水,聽著下面正中戲臺上咿呀咿呀的唱著,心情好極了。
“娘,這樣的日子真有趣,要是一輩子都這樣過了多好。”
喬母看著喬雪開心的笑顏,心中一陣滿足,雖然身上沒有幾個銅板了,但就是滿足。
但這點錢,怕是明天不能帶喬雪出來玩了。本來是想讓喬雪散散心,不要天天惦記著她不是她的母親,但沒想到這小半個月,就把她攢下的錢花的差不多了。
本來早就應該沒了的,這不是挪了喬昆讀書的錢,這才能多撐一段時間。
要是喬雪的心情還不好,那可怎麼辦?
“阿雪,你開不開心?”
“開心啊,要是每天都這麼玩當然開心了。”喬雪沒心沒肺的回答道。
以前家裡吃的那麼不好,她還以為她們家一點錢都沒有,知道張冬杏替了她的身份去享福,她都快把自己氣死了,但現在母親這麼關心她,她就不生氣了。
反正張冬杏搶了她的,她早晚會搶回來的,以後會有兩個母親疼愛她,她有什麼不能滿足的。母親認錯了女兒,一定會加倍對她好的。
崔懷瑾用手拉了拉黑袍,將自己的臉完全藏在陰影裡。身邊的手下都去阻擊追殺的黑衣人了,他只能儘快往早就約定好的地方趕去。
可越是忙亂越是容易出錯,剛拐過一個巷子,居然就正面和一個乞丐撞在了一起。
乞丐嚇的跪在地上求饒,一副冒犯了大人物的做派,也不怪這乞丐這般做派,黑袍雖然遮的嚴實,但袍角的金線卻在陽光的反射下頗為刺眼。
崔懷瑾現在哪有空理會這個冒犯他的乞丐,平日裡早就有下人處置好了,此時卻只道一句晦氣,快步離開了。
好不容易走出巷子,身體卻一陣陣的發冷,這是遭了算計,是剛剛那個乞丐!
崔懷瑾扶住牆面,勉強站穩了,身後卻突然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沒辦法,崔懷瑾盡力往前挪動,卻收效甚微。
他迷迷糊糊好像聽到人已經追到這個巷子了,怕是離他不過幾步之遙,崔懷瑾用力往前邁了一步,卻重心失衡,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撲去。
“主公小心。”
是子信啊!知道是自己人,崔懷瑾放心的暈了過去。
崔子信扶著自家主公左右張望,終於選了一個熱鬧的茶館竄了進去。
想到剛剛摺進去的人手,還有主公手腕內側浮現的鎖狀黑色印記,本來以為只是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