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硬茬,不知將軍可否搭把手?”
直接將李凌拋給半路接手的韓忠怕是不好,但要獨自處理也不對,既然如此,那他今天就當個引薦之人,讓韓忠將軍去對付那個難纏的最不像武將的武將吧。
說起來,韓忠將軍也被稱為武將中最有腦子的人,面對昆吾長山軍第一謀士將軍,可謂是正正好啊!
“長史相邀,固所願而!”
李凌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灰衣右邊的韓忠,這益州來新官了?
不過能被灰衣鄭重對待,職位必定不低。
“灰衣長史,我們又見面了。”
灰衣笑呵呵的,彷彿前段時間坑了他一筆的人不是李凌一般,“李凌將軍為昆吾國日理萬機,能抽空來益州駐地,灰衣不勝榮幸啊!”
李凌笑眯眯,上次灰衣以輸送吳國國人作為昆吾支援益州在西域建立駐地的交換條件。
李凌當面笑呵呵,轉頭就直接遷走了整整三百萬人口,雖然李凌事後才知,他們都是被灰衣用極為優厚的移民條件誘惑來的其他州府的百姓。
灰衣原本的打算是讓李凌出這筆移民的銀子,可惜讓李凌在賬目上做了手腳,空手套白狼,直接平白多了三百萬昆吾國人。
這些人還被李凌用不薄的價錢租給灰衣,以開墾良田。
誰讓灰衣帶的益州種田好手太少,而西域可開墾的良田太多呢?
怪只怪灰衣太貪心,錯估了西域良田的數目,以為昆吾國會為了供養多出來的國民,而無暇顧及迅速發展壯大的益州駐地。
待昆吾國消化了這個糖衣炮彈,益州駐地也已經扎穩腳跟,不需要昆吾國的庇佑了。
可惜,灰衣低估了李凌,也高估了自己。
李凌短時間直接執行軍管,又將不符合條件的百姓都成了益州的僱農。
將所有風險都轉嫁到了益州,灰衣還不得不為了人力,捏著鼻子認了。
畢竟人家李凌將軍,都熱心的幫他解決開墾土地的問題了,他灰衣怎麼能不識好人心呢?
“哈哈哈,我昆吾國國民畢竟還在為灰衣長史開墾良田,我這個做將軍的,自該來查問一二,免得哪些不長眼的慢待了我昆吾百姓,平白惡了長史的名頭。”
李凌說道這裡,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連連道歉。
“這真是我的不是,怎麼說的好像長史會慢待我昆吾國民一般,長史自然是極公正的,怕就怕長史人多勢眾,這人一多啊,心就散了,那些不長眼的若是做出什麼丟人現眼之事,為難的也是長史啊,天地可鑑,我這可全是為了長史的清名。”
李凌的指鹿為馬,舌戰群儒的本事,灰衣這段時間可是著實領教了不少,現在聽李凌這唱作俱佳的做派,便知怕是下面的人有什麼把柄落到他手裡了。
灰衣面色嚴肅,“李凌將軍有話不妨直說,若是我益州的不是,我絕不包庇。但李凌將軍若是欺我益州無人,那可就打錯算盤了。”
李凌知道上次把灰衣坑的不輕,還不知灰衣是如何向那位頂頭上司交代的。
但這次,還真不是他出手,打算和灰衣鬥法,事情還真那麼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