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女人的君子作風。
喬挽風被直接掀翻在地,卻也沒受多重的傷,她失落的坐在地上,胳膊上的疼痛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才剛剛被告知有個高貴的出身,有位偉大的父親,怎麼一轉眼,一切就都沒有了。
“不,她是恆河流域的女子,她不可能是喬軍師的女兒,哪怕我不是,她也不是!我不能證明我是,她更不能證明!起碼我是從喬家長大的,她呢?她連一個吳國人都不是!”
喬挽風終於無法保持她世家貴女的風範,直接斯徹底李的反駁。
如果不是第一次衝動,使她貴女的形象遭受打擊,她怕是早就已經不顧一切,對著喬靈破口大罵了。
能堅持到現在才爆發,是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讓她長了一點記性。
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喬挽風本就被喬家人寵壞了,一時也收不住大小姐脾氣。
面對這樣的喬挽風,喬靈直接轉頭,問陸稟峰,“你怎麼知道她父親是喬軍師的?”
陸稟峰神色複雜,但面對疑似真喬軍師之女,他忍不住將懷中的卡師寶石拿了出來。
“這是喬家拿出來的,當初喬家約了所有受過喬軍師恩情的世家,告知我們,軍師的死訊,並要求我們發誓,守護好軍師唯一的血脈。
當時,我們都沒有懷疑,一是因為喬家不必用千年世家的聲譽開玩笑,畢竟只是一個女兒,就算我們這些世家加起來是一股不小的勢力,但還不至於讓喬家為一女子興師動眾;二是因為這顆寶石,本是喬軍師的身份寶石,若是喬軍師真的已經去世了,那能得到寶石的,只能是他最親近的人,而獨女,自然是最有可能的人之一;三是因為喬軍師畢竟姓喬,世家守護自家血脈天經地義。
如果喬軍師有個兒子,那喬家自然不會過繼嗣子,可若是一個女兒,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喬靈看向馬元,馬元忍不住把手搖的圓圓的,“我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軍師的身份寶石,自然更不知道寶石的下落,也許玉衡軍師知道?”
師傅嗎?
也許父親當年受傷失憶,和喬家有關。
喬靈一直以為,喬家在當年父親的事情上,只是扮演冷眼旁觀的角色,哪怕最後他們沒有派人來接她們三姐妹和母親,但喬靈只是按照父親說的,當他們不存在即可,可現在,父親的身份寶石落入喬家之手,卻讓喬靈有了另一種猜測。
“可否將這顆寶石給我,我可以用它和你換。”喬靈將手中的幾顆綠翡放在桌案上,讓陸稟峰挑選。
雖然父親的卡師寶石並沒有什麼作用,但也是父親留下的念想。
小喬靈身上除了父親給纏上的金線,就沒有任何有意義的東西了,現在能看見父親的身份寶石,自然不願錯過。
她不知道為何喬家願意將身份寶石給陸家,但這不妨礙她拿回屬於父親的東西。
喬家的所作所為,根本沒有資格擁有父親的任何東西。
“額,當然可以,本該物歸原主。”
陸稟峰將藍寶石遞給喬靈,在喬靈的堅持下,不得不拿了一顆綠翡,裡面的力量是白色十字櫻——治療花粉的那顆。
見識了李家的治療技能和月神的力量後,陸稟峰明智的做出了最恰當的選擇。
“對了,軍師,你怎麼會在恆河流域邊境,不是約定了在葉書一族碰面嗎?”
是和韓忠約定了在葉書一族碰頭。
沒有被她控制的人偶,突然出現在葉書一族萬里之遙的恆河邊境,實在是一件不得不讓喬靈重視之事。
喬靈把玩著藏在左手的黃翡,雖然疑惑得不到解答,但這並不影響喬靈猜出她們出現在這裡的目的。
“我們是來尋源葉的,源葉是葉書一族的至寶。”
馬元撓頭,“源葉?”
“我想我知道喬姑娘口中的源葉在哪兒?”晉王突然開口,面對喬軍師的女兒,稱呼一聲喬姑娘好像是最得體的選擇。
喬靈示意,“願聞其詳。”
“我在來的路上,路過一處山谷,在那裡,我們遇上了一位黑衣人,那位黑衣人非常強大,而且手中有一枚發光的綠葉,可惜,那寶物似乎和黑衣人很不對付,這才讓我們有了一線生機。我的天象卡師使者,也是為了救我,永遠的留在了那裡。我可以無償將地圖給喬姑娘,不知喬姑娘可否在有餘力的前提下,收攏我使者的骨灰,將之帶回吳國。”
那處居然兇險到晉王連為他而死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