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考片刻,給出了一個他認為比較全面的答案。
“也許一個是正版,一個是盜版;也許是同樣的境界,不同的解讀角度;也許是作者對自己的作品做出了較大的調整,修改了大綱?”
喬靈幾乎瞬間就確定了《踏浪歌》是第二種可能。
天地之心的作品卡牌,證明了《踏浪歌》副冊內容的真實性,哪怕是副冊,也是出自作者之手。
否則,《踏浪歌》就不會形成作品卡牌。
可一位儒生一生只能擁有一張作品卡牌,是吳國的規則。
喬靈的‘例外’,至今都是一個未解之謎。
也許是因為小書,也許是因為喬靈的穿越或重生?
既然《踏浪歌》的存在是真實不虛的,那就直接排除了第一種可能。
至於第三種,國師修改了大綱,不,如果是修改了大綱,那原本的作品卡牌會崩潰,新的作品卡牌有可能形成,有可能不會形成。
這也是儒生們哪怕對形成的作品卡牌很不滿意,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修改或重寫的原因。
形成作品卡牌就夠困難的了,要是因為自身的完美主義,將作品卡牌作沒了,那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既然修改後,原本的作品卡牌會崩潰,新的作品卡牌有可能形成,那假設喬靈看見的是第二版,就不該有副冊這兩個字。
若李景文版本才是第二版,喬靈看見的作品卡牌根本就不會存在。
綜上,還是第二種猜測的可能性大一些。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李景文沒有說謊的前提下。
“祭酒大人,我們現在談的好像是國師寶藏吧,和國師的卡牌作品好像沒有什麼關係?我可以保證,國師對您絕沒有惡意,反正是白撿的好處,為何不要?”
說道這裡,李景文神思恍惚了片刻,是啊,白撿的東西啊,他手中不是也有一件白撿的寶貝嗎?
喬靈沒想到李景文對她接手這個所謂的國師寶藏如此熱心。
喬靈當然不知道李景文雖然對墨衣使者的首領將軍說,他只會告知,不會勸諫。
但當一個人覺得前方的東西是個寶貝,而自己卻不能得到時,那他就會有兩張面孔。
一張是自己得不到,那也不允許別人得到。他會極力貶低寶貝的價值,故意忽悠別人也錯失機緣。
一張是自己得不到,看著別人得到也是好的啊,但他希望那個人是他親自選出來的,是他盼望的。
顯然,喬靈是第二種。
喬靈有些無語,你李景文居然在國師死對頭軍師的女兒面前保證,國師留給她的是寶物而不是陷阱?
國師既然能知道十幾年後的她,為何不能知道她是喬景峰的女兒。
也許,這是國師斬草除根之策?
在喬靈走神時,李景文欲言又止,他面前有一位強大的卡師,也許,他的疑問可以在她口中得到解答。
可那是他最大的秘密,如果那個秘密的存在,讓身為益州祭酒的儒生卡師,也忍不住垂涎,他的選擇便是將自己置身危險之中。
可從天而降的真的只有餡餅,沒有陷阱嗎?
上次見面,李景文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益州祭酒是何等身份的存在,以至於錯失良機,這次,難道因為心中的怯懦不敢追求一個真相嗎?
也許,他可以用一種不惹人懷疑的方式請教,畢竟見到祭酒大人的機會太難得了。
“祭酒大人,您也知我經營著不少農場,但有時候仍然會覺得各方資源有所欠缺,我當然不是說您和益州的官吏做的不好,恰恰相反,您們做的已經超出我想象的優秀。我只是有些貪心,你說這世上會不會有一種特殊的卡牌,可以指導農場全方位發展?如果我想要這樣特殊的卡牌,不知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如果沒有喬靈,李景文的農場技術優勢會更大。
可李景文從來都沒有想過,因為喬靈整體抬高了益州農業的效率,從而相對的拉低了他農場的利益。
畢竟,他從一開始的出發點,便是想幫助鄉親,現在,益州能發展的這麼好,鄉親們也沾光。
他不能得了好處,還責怪給好處的那個人。
喬靈挑眉,“我的莊園?”
李景文臉色一片蒼白,彷彿不敢想象,他那麼隱晦的表達,都會被喬靈揭穿他心底的秘密,他閃爍的眼神中佈滿了惶恐。
喬靈眨眨眼,“不是你說的,可以指導農場全方位發展的卡牌嗎?你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