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人青年沒想到居然會來半路的程咬金,兩個人相互使個眼色,推開另一側的車門,一個揪著張敬,一個揪著徐,從另一側下了車。
張敬好歹是個男人,和黑人青年還能打在一起,徐跟本沒有掙扎的能力,被人家一拳打在小腹上。當時就軟癱下來。
孫漁在車地那邊跺著腳乾著急,卻沒有什麼辦法,她就算上也和徐是一個下場。
“***不好的張敬初去北京的時候,就沒少打過架,以至於他現在身上還有痞氣。
咬咬牙,張敬也下了狠手,不玩命不行了,否則已經癱倒地徐就要芳魂不保。張敬拼著被人家一拳打中胸前,猛抬腳踢到黑人青年的兩腿之間,這一腿,張敬幾乎拼盡全力。
“OH……”黑人青年的嘴裡發出一聲不像是人的哀嚎,接著就躺在地上。
張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扭頭就撲向正揪著徐的那個黑人。
那個黑人青年也不笨,聽到自己同夥的慘叫,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妙,又看到張敬惡狠狠像只狼似地撲過來,他突然探身到後腰,噌地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看到刀
敬的瞳孔立刻放大,最慘的是腳下已經剎不住車了。
“啊!”張敬與黑人青年身體接觸地一剎那,張敬悶聲痛呼,然後就半跪在地上,一隻手捂著傷口。
張敬的傷口處有大量的鮮血湧出來,瞬間就染紅了張敬的手。
刺傷張敬後,行兇的黑人青年也蒙了,倉惶的神情閃動幾下後,把刀子一扔,撒腿就跑,還隨便帶走自己那個不知道會不會變成太監的同夥。
“啊……”看著張敬,孫漁的尖叫已經近乎恐怖。
“快……快報警……”已經癱軟地徐掙扎著說完這句話後,就徹底昏過去了。
“對對,報警!”孫漁這才如夢方醒,可是翻翻身上,根本就沒有電話,她的手機留在洛杉磯了。
“蠢女人,公用電話啊……”張敬捂著傷口,痛得臉上直抽筋,還要提醒孫漁。
“對,對,公用電話,你別急啊,我現在就去……”
五分鐘後,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張敬和徐被抬上救護車,孫漁因為是他們唯一的現場友人,必須陪著去醫院,警察們只好跟著她去醫院再做筆錄。
到了小鎮上的醫院,徐和張敬都被送去急救,尤其是張敬,差點被開膛,需要緊急輸血縫合。
張敬和徐還在急救室裡呢,徐作龍也急匆匆地趕到了,還帶著徐太太及徐家兩個兒子。
剛到醫院,在急救室外徐作龍就發作了。
“**他奶奶,媽了個巴子的,這是哪個小王八蛋吃豹子了?連我的客人都敢動?”
“徐先生,我們已經在做調查了。”陪在徐作龍身邊的是小鎮鎮長和小鎮警察局的局長。
在這個巴斯托小鎮,徐作龍是真正的王牌人物,連鎮長和局長都得看他臉色過日子。
“調查個屁,媽的,我告訴你,我他媽一年拿出幾千萬養活你們這幫人,不是養廢物地,現在都得給我去辦事。這事要是查不出來,我他媽就讓你們好看,不要只會在我面前放些沒用的屁。”
“徐先生,我們已經派出全部的警察,在小鎮範圍內尋找那兩個黑人青年。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警察局局長像孫子一樣,向徐作龍打包票。
“那你還在這裡幹什麼?看風景?還不去帶人找?***,真他媽廢物。”
在徐作龍的怒罵聲中,警察局局長帶著一頭大汗,領著警察匆匆地離開了。只把鎮長可憐兮兮地自己留下來,承擔徐作龍全部的怒火。
徐作龍手裡玩著兩個大鐵球,在急救室門口團團亂轉,活像個沒頭的蒼蠅。
“可別有事啊,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要是出什麼事,我可怎麼向宋家的小子們交待。”一邊轉,徐作龍嘴裡還喃喃有詞。
相比徐作龍,孫漁卻非常安靜,坐在一邊的長椅上,閉著眼睛,雙手握成拳放在嬌胸前。
她已經很久沒這麼擔心過一個人,張敬這次出事,她的感覺就好像那把刀子插在自己的身上。剛才在救護車上的時候,張敬雖然還笑著和她說話,可是她的心卻感覺好痛。
徐太太和徐家的兩個兒子也坐在長椅上,神情閃爍不停,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只是徐熾仍然老樣子,沒有妹妹的後背可以躲藏,他很不自在,在長椅上幾乎縮成一團。
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急救室的門終於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