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亞洲人。
巴斯托鎮位於洛杉磯東北大概兩百公里處,這裡的環境十分幽雅,處處青山綠水,植物很茂密高大。鎮裡有兩萬多居民,他們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來到這裡,你似乎置身於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異域風情盡露無遺。
在巴斯托鎮的北邊,有一座小山,當地的名字叫格林,意思是綠色之地。
賓士穿過巴斯托鎮,繞著格林小山,最後停在山坡上的一座莊園大門口。這裡就是張敬的目的地,裡面有一個張敬要見的人。
“啊,這裡真美!”孫漁從車裡走下來,望著周圍的風景,由衷地讚歎道。
“一般了!”張敬倒是很不屑一顧。
這時,莊園的大門緩緩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名中年白種男人,神態非常恭敬,典型的豪門管家。
“先生,女士,請問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嗎?”穿著燕尾服的中年男人向張敬和孫漁微微行禮。
孫漁無法回答,只能望向張敬。
“這裡是徐作龍先生的家嗎?”張敬仰著頭。眼睛向上看,顯得有些傲慢。
“是的。這裡就是徐先生的家宅,請問二位是要找徐先生嗎?”中年男人看到張敬的樣子,更加不敢怠慢。
“是,我是受到徐先生的邀請,從中國來這裡地。”
“中國?”中年男人愣了愣,露出很為難的神情,“真是抱歉。今天徐先生不在家,二位是否有徐先生地邀函?”
“有,但是不能給你看。”張敬態度很強硬。
事實上,那封邀函是中文的,張敬估計給他,他也看不懂。
“這位來自中國的先生,徐先生平時的工作很忙,如果您不出示邀請函,那麼請恕我無法幫助您。”中年男人遺憾地對張敬說。
中年男人的話音剛落,張敬突然一指戳在他的胸前。運作有些粗暴。
“你給我聽清楚,我是從中國來的,如果因為你,我現在掉頭就走地話,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你能承擔?”張敬厲聲質問道。
中年男人的神情不太好看了,可仍然保持禮貌,這是他的職責。
“對不起,先生。徐先生早就有過規定。來見徐先生,必須持有他的邀函,否則的話,我們無法安排您與徐先生見面。我剛才已經說了,徐先生的工作很忙,沒有時間見太多的客人,而且…………”
“我不是客人。我來這裡是因為徐先生有事情要求我,既然他沒時間見我,那我也沒時間等候,我的工作也很忙。”張敬打斷了中年男人的話,然後拉起孫漁就準備回車裡。
“請等一等…………”
突然,從莊園裡面傳出一個焦急的呼喚,再接著,就看到一個二十歲出頭,反正比張敬年輕不少地小夥子匆匆地跑出來。因為跑得太急,所以他跑出大門口的時候。額頭已經見汗了。
張敬還沒有回頭,臉上就快速掠過一絲微笑,因為剛才的那聲呼喊不是英語,而是中國話。這個小夥子不用問,就算不是中國國籍,也一定是華人。
小夥子激動地站在張敬面前,直勾勾地望著張敬,就像以前受壓迫的貧苦群眾看見紅軍了一樣。
“請問,您就是北京張敬先生嗎?”
“呵呵,我就是張敬!”張敬揹負著雙手,笑聲從容。
“天啊,上帝保佑,您可算是到了。快,快,快請進,我們到客廳再談!”小夥子揮手做出請的手勢,還讓開自己的身體。
“少爺,這……”看到這種情況,那個中年白人愣住了。
“給我閃開,約翰,你差點誤了我爸爸的大事。這些年,你做事越來越糊塗,我看你是快乾到頭了。”小夥子神情立冷,一雙凌厲的目光投向中年白人。
中年白人立刻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
縮地退下去。
張敬並沒有跟著小夥子進莊園,而且牽著孫漁地手,先紳士地把她送進賓士車裡,然後自己也坐進去,再指揮自己的司機。
“開車,進莊園。”
對於張敬的囂張行徑,小夥子似乎絲毫都沒有在乎,反倒是那個中年白人管家有點忿忿之情。
張敬的車子開得很慢,小夥子始終跟隨在賓士車旁邊,一直到莊園深處的一棟別墅門口。
孫漁的戲演得很投入,下車後,就始終挽著張敬的手臂,跟著他還有那個小夥子,一起邁進這棟別墅裡。
剛一進別墅,孫漁就呆住了。什麼叫金碧輝煌?什麼叫珠光寶氣?什麼叫美侖美奐?答案都在這棟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