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腦者。”張敬的臉像一張鐵板,聲音也冷冰冰地。
“我能知道是什麼事嗎?”聽到張敬的解釋,葛傾雄皺起眉頭。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既然找到我,我倒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張敬絲毫不給葛傾雄機會。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葛傾雄真是那個開車殺人的兇手,搞不好張敬這邊剛揭底牌,他就能掏出一把刀來,把張敬殺了滅口。現在籃球場附近沒有任何閒人,就算葛傾雄要行兇,也沒有什麼人能看到,張敬死了也是白死。一切都如同雷百絡夫婦被車子撞死,而沒有目擊者一樣。
“問我?問我什麼?你是想問,還是想審訓?”張敬的態度讓葛傾雄很不爽。
“你為什麼來通縣?”張敬不願意與葛傾雄廢話,直接開始自己的提問。
“我
自然有我自己的事,我沒有義務向你解釋!”葛傾雄合。
“無所謂,既然話不投機,多說也無益。我想知道地,我就會去調查,姓葛的,如果你做過什麼壞事,你記住我一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張敬咬著牙關,臉上閃著兇光,指指葛傾雄,先是後退幾步,然後突然轉過身就跑遠了。
看著張敬離去的背景,葛傾雄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神情十分凝重。
這時,葛傾雄的身上突然響起手機鈴聲。
葛傾雄把手機掏出來一看,一張臉頓時解凍,洋溢位幸福的微笑。
“小樂,你在哪裡,我來找你吧!”葛傾雄的聲音也變得無比溫柔。
張敬的記憶力總是很好,雖然沈冶地家不太好找,不過他憑著印象還是找到了。
站在沈冶家門外的樓道里,他聽到沈冶家裡好像有聲音,應該是有人的。
伸出手,張敬輕輕地敲了幾下門。
門聲一響,房裡子的聲音就突然消失,又過了幾秒鐘,門開了,門縫裡露出沈冶那張清秀的臉。
“是張先生?”看到張敬,沈冶還愣了一下。
“是啊,沈小姐,冒昧前來,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你?”張敬微笑著致歉。
“啊?不打擾,不打擾!”沈冶搖搖頭,這才意識到還把張敬關在門外呢,急忙把門大開,又向家裡一揮手,“請進吧,張先生!”
張敬向沈冶點點頭,抬腳走進了沈冶的家裡。剛一進客廳,張敬就愣住了,他覺得自己來得好像時機不太對,因為,沈冶的家裡果然還有一個人。
這是一個男人,年紀大概不到四十歲,穿著一套休閒時裝,頭髮理得很短,顯得很精神,而且以張敬地識人之能,一眼看去,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之輩。
“我有客人了,你走吧!”張敬地身後突然響起沈冶冷冷地聲音。
“嗯?”張敬有點迷糊,回過頭看到沈冶的目光,才知道沈冶是在向那個男人說話。
男人聞言倒也痛快,立刻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望向沈冶地目光中有憂色。
“小冶,我說的事,你多考慮,我先走了!”說完話,男人的目光就轉到了張敬的身上。
當男人與張敬的目光相對時,男人的眼神就產生了變化,變得似乎有點厭惡,很不喜歡張敬似的,雖然他根本就不認識張敬。
“還不走?”沈冶抱著胳膊,聲音又冷了一些。
男人輕聲一嘆,低著頭在門口換上鞋離開了。男人走了,沈冶的粉臉上才升起一點勉強的微笑。
“不好意思,張先生,讓你見笑了。你快坐,我給你拿喝的!”沈冶殷勤地對張敬說道。
“哦,謝謝,麻煩你了!”張敬感謝地點點頭,依言坐在沙發上。
沒多久,沈冶拎了一瓶烈性伏特加過來,給張敬在杯子裡倒了很少很少的一點。
“嗯?為什麼今天要喝這個?”張敬突然問。
“呵呵,今天天氣有點涼,喝點烈酒對身子有好處。知道你來找我有事,所以只給你倒一點點!”沈冶微笑著回答。
張敬心裡暗歎,他開始理解為什麼雷百絡會把沈冶看得這麼重,會願意和沈冶保持特殊關係。這樣玲瓏的一個女人,要不是她比張敬的年紀大太多,張敬也不會放過的。
“你找我有什麼事呢?”沈冶把酒扔在一邊,就坐在張敬對面,輕聲地問。
“哦,我這次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問您,如果有太冒昧的地方,你不要見怪!”
“張先生別這麼客氣,我想你問我的事,一定和百絡有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