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看到老大了,我也是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什麼都沒看見!”說完話,方晴好收起酒,悠哉悠哉地走了。
“先生,你還沒付錢呢!”
“不用,服務生,他的錢我付!”農凌峰頭一次這麼主動,替別人買單。
他也知道,這個錢他花得一點都不冤。要不是方晴好,他恐怕就得去醫院給自己醫藥費買單了。
農凌峰他們是爽了,張敬就不爽了,累得像條狗。
繞著海淀區跑了一個來回,也沒找到這幫號稱肚子餓早回家的傢伙。本來張敬想去綠色生活城的工地看看的,但是碰到了方晴好,張敬就問方晴好有沒有看到其他人,方晴好說自己是來喝酒的,一直沒看到別的人,張敬也就沒多算計。
最後,張敬已經是走不動了,天也黑了,乾脆回家睡覺。他也想明白了,反正明天去公司一趟,連罵帶嚇唬,肯定能把真相套出來。
看著空空蕩蕩的房子,張敬心裡不好受,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孤單。有心再去醫院,可一想到雷純那哀怨的神情,而雷百絡的事到現在也沒有下文,他就怎麼也挪不動步。
偏偏在這個時候,天津的宋妖虎打來電話了。
宋妖虎也是憋壞了,她現在天天被宋妖島和宋妖風綁在家裡,和蹲監獄差不太多。而且經常有各種各樣的報告要看,還要做各種應急性分析。實在是挺不住了,才給張敬打電話。
宋妖虎還不知道雷純父母的事,張敬一早就已經發過話,嚴格禁止任何人把這件事透露給宋妖虎。現在宋妖虎的肩上有大任,絕不能讓一些與她工作無關地事打擾到她。
接到她的電話,張敬樂壞了,正好,他也正無聊呢。兩個人就煲起電話粥,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反正宋妖虎的電話費是公款報銷的。
聊到最後,宋妖虎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這才結束通話電話,最後不忘叮囑張敬有時間要去天津玩。
其實,這時候張敬也有點困了,丟開手機,衣服也不脫就撲到床上睡覺。
哪知道,張敬眼睛剛閉上,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張敬眼睛不睜,只是伸出一隻手。一通亂摸,摸到手機,也不看看,就放在耳邊。
“喂,誰啊?”張敬迷迷糊糊地問。
“……張,張先生嗎?”電話裡安靜很久,才傳出一個膽怯怯的嬌聲。
“嗯?我是張敬,你是哪位?”張敬終於睜開眼睛,因為電話裡的聲音他非常熟。
“我……我是小樂啊,張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小樂?”張敬就像觸電一樣,撲愣一下就坐了起來,什麼倦意都沒了。“小樂……哦,咳咳,大嫂啊,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張敬真是想不到,這位神龍夫人會突然找自己。
“張先生,張。張先生。我。我…………”小樂在電話裡好像很驚惶,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嫂。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了?”張敬儘量溫柔著聲音。
“張先生,我,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知道傾雄在哪裡嗎?”
“傾……哦,葛大哥?我不知道啊,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張敬這個電話越接越糊塗。
“是啊,他本來和我在一起的。但是兩天前,他不知道去了哪裡,到現在也沒回來。咳,你知道的,他不會……不會把我自己扔在醫院裡,可是…………”
張敬臉色變了,只是一兩秒鐘的功夫,冷汗都滲出來了。
葛傾雄對小樂地感情,張敬心裡是有數的。小樂的腿又不方便,葛傾雄絕對沒有理由會把她自己扔在醫院,而且還一扔就是兩天。
張敬剛才撒了謊,其實也不算撒謊,他確實不知道葛傾雄在哪裡,不過他卻知道葛傾雄這幾天在幹什麼。就因為他知道,所以他才害怕。
“張先生,張先生?”小樂在電話裡聽不到張敬的聲音,還以為張敬有什麼事呢?
“哦哦,我在,我在。那個,大嫂啊,你別擔心啊,彆著急,我現在就動身去你那裡,三個小時……哦不,現在路太黑,最多四個小時,你一定能見到我。這段時間,你千千萬萬不要亂動,你就在病房裡等我,如果困了,就睡一下,明白嗎?”張敬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在指導小樂。
“我明白,其實……我就算想亂動,也動不了!”
“那就好
好,我現在就走了,你等我啊!”張敬揣起手機,也三把兩把洗個臉,讓自己清醒一些,就匆匆離開家,在大街上攔一輛計程車,直奔通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