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徐作龍的小老婆。”秦追強壓住自己的心情。
“啊?你看到翁星月了?”宋妖島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叫翁星月嗎?哼,無所謂了。她把我拉到醫院,還讓醫生儘量治我的腿,在病房,她對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
“她說非常孝順,不會忤逆父親的意思,如果我再與交往,只會讓非常痛苦。我想,她說得有道理,既然不能和自己最愛的女人在一起,我這一輩子還有什麼意義,不如在洛杉磯做個淪落街頭的乞丐,用生活的痛苦去平衡我心裡的傷。”秦追說完了全部地事情,整個人就像被抽空一樣,癱坐下來,這時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宋妖島彷彿醉酒,痴痴地望著秦追,她已經徹底迷醉在秦追的愛情故事中。
張敬卻緊鎖眉頭,心裡越想越不對勁。
他今天找秦追出來談話,本想探出徐家生意事件的罪魁禍首,沒想到卻引出一段悽慘的愛情故事。這樣一來,徐家生意的事就又成謎了。
不過秦追前腳離開徐家,徐家後腳就出事,張敬始終不覺得這是一個巧合。但偏偏又苦於,沒有什麼證據來引示真相。
張敬突然站起來,還拉著宋妖島,把所有的酒都塞給秦追,再扔下幾張美鈔。
“秦追,我最後有幾句話想對你說,聽不聽是你的事。第一,愛情確實很美好,但並不是人生的全部,作為一個男人,我覺得你應該堅強一點、灑脫一點;第二,既然你願意堅持自己的愛情信念,那麼就不要去放棄,不要瞻前顧後。你只想到徐忤逆父親會很痛苦,但是沒有你,她是不是會更痛苦呢?你是外七門之王,我相信你會想出辦法的。”說完這些話,張敬深深嘆了一口氣,帶著宋妖島離開了這間酒吧。
秦追一個人留在酒桌邊,看看懷裡的酒,再次開始獨自痛飲。
回到蜜室花店,宋妖島還像個小花痴一樣,死死地摟著張敬的胳膊。
“張敬,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找一個像秦追這樣的男人呢?”
“下輩子!”張敬的回答很明確。
“去死,花心大蘿蔔!”宋妖島把張敬推開,還打了他一粉拳,“張敬你要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