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合適。要是一定要說的話,就說說我最崇拜的一位商業鉅子吧!”張敬慢條斯理地說著話,臉上泛起一層榮光。
“哦?不知道張先生最崇拜哪位學者呢?莫非是希克斯和阿羅?又或者是克萊因?”
“都不是,他的名字叫宋小瀾。我認為,他是我們華人商界地驕傲,真正可以超然物外的大師。”想起已故的宋小瀾,張敬心裡仍然唏噓不已。
“宋小瀾?中國人?”孫偉廈突然一愣。
“是的,中國人!”張敬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孫偉廈竟然猛然大笑起來,
仰後合,估計腸子都抽筋了。
孫偉廈突如其來的大笑,讓酒桌邊的人全部愣住。
“中國人?哈哈,中國人?哈哈哈哈……”孫偉廈越笑越厲害,好像要笑死過去了。
“偉廈,你有點禮貌……”孫縣長捧不住臉了,這畢竟是公眾場合,孫偉廈這麼笑實在有些失儀。
“爸……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對不起……”孫偉廈一邊向眾人道歉,一邊仍然在笑。
說實話,張敬也不明白,孫偉廈是不是有潛伏性癲之類的病,莫名其妙地笑什麼?
“孫先生,你這是……”
“哈哈……中國人……”孫偉廈又笑了一陣,才喘息著漸漸平復,“我還以為你會說誰呢?原來是個中國人!”孫偉廈望著張敬,目光中充滿了鄙夷。
“中國人怎麼了?”張敬皺起眉頭。
“我告訴你吧,中國無論從經濟能力還是經濟理論,比國外至少落後五十年。中國人只會種地,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商業,什麼是金融。你居然還提一箇中國人說是什麼偶象,我告訴你,和那些偉大的經濟學大師比起來,你說地那個人就是一個小丑。”孫偉廈毫不客氣地下達自己的結論。
張敬臉色變了,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眼神森冷。他地心裡除了憤怒,更多的是一種悲哀。孫偉廈年方二十五歲,是他這一代人裡應該算比較傑出地,在美國留學,還得了MBA,:自己的祖國、自己地民族充滿漠視。
中國就靠這樣的一代人,能強大嗎?中國強大不了,他孫偉廈個人就能強大?什麼叫弱國小民?先有弱國而後有小民,國家羸弱,國民在世界上就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他們有著一肚子的自由理論,有著一肚子的民主理論,他們以為自己在國外學到的是天書,所謂“自由”的地方就是天堂,國內永遠都那麼無知,國人就是一群傻B;他們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可以冷眼看著自己祖國的一切,然後肆意評判。他們永遠都高於頭頂的雙眼卻看不到,他們學的那些其實只是被閹割過的葵花寶典,在華夏民族深澱了五千年的文化面前,他們連一隻螞蟻都不如。
宋小瀾在張敬的心目中,何止是一個神,那是一個永遠高高在上的存在,那是智慧的結晶體,你可以看到,卻無法觸控。張敬如此努力做事的原因,就是想當一個像宋小瀾一樣的人,又或者能達到宋小瀾一半的高度,就能心滿意足。但是在孫偉廈的嘴裡,宋小瀾卻被說成一個小丑,這讓張敬真是***斯可忍孰不可忍。
同樣無法忍耐的,還有潘若若。潘若若知道宋小瀾的事,雖然她對宋小瀾並沒有什麼感覺,但這個已經過世的老人卻是她好姐妹宋妖虎的父親,被人說是小丑,她的心裡也是怒火突生。
“你……”潘若若粉臉含威,就要發作。
突然,潘若若被張敬拉住,張敬面無表情地搖搖頭,示意她注意身份。
“孫先生,照你的意思,外國的經濟理論一定比聖經還要偉大,對嗎?”張敬的聲線呆直,不著半點菸火氣。
“當然不會這麼誇張,你知道諾貝爾嗎?你知道諾貝爾經濟學獎嗎?這些人都是得過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巨人,中國有誰得過?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在中國就算厲害的吧?他們的教授又有誰得過?”
“呵呵!”張敬皮笑肉不笑,轉過身,慢吞吞地走到包房的窗邊,輕輕地推開窗子,向外看了看。
“孫先生,你介意到我的身邊來嗎?”張敬回頭向孫偉廈招招手。
“當然不介意!”孫偉廈站起身,挺著胸膛就走到張敬身後,絲毫沒有懼色。
看到這種情況,酒桌邊的這些人相互看了看,都站起身走了過來。孫縣長和潘父還向窗外看了一眼,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事。
“孫先生,你看那是什麼?”張敬抬起手,指向窗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