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關菲的房間,關父就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哪裡來的這麼多錢。關家的家境雖然不算困難,但也不是什麼富餘的家庭,平日裡關父幾乎不給女兒錢,更何況關菲已經有工作了。
但是關父還不算傻,他清楚女兒是什麼樣的人,就立刻厲聲逼問錢的來源。關菲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爸爸。在爸爸的逼問下,她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交待了出來。
關父當場被氣得差點昏過去,痛打了女兒一頓,又把女兒揪去了醫院。把事情又說給了張敬的母親。
張敬母親聽說這件事,急得也顧不上身體不好了,從病房上掙扎著起來,和自己的老公、繼女一起來到政府,要關菲主動自首。
關菲這一自首,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張敬自然也就沒什麼事了。知道張敬洗脫罪名,這個文峰市長才“親切”地出現,對張敬噓寒問暖。以示安慰。張敬沒功夫去諷刺文峰的政治風格,只是把供貨發票地事告訴了文峰。
文峰知道畢茂山的事後,勃然大怒。立刻交待相關人員對此事徹查。於是,在之後的兩天裡,張敬就配合著政府官員,把畢茂山所有的事查了個底掉,又抓住了他的同犯王老闆。這才會在今天。在宇威的大門口,把畢茂山一舉成擒,打掉了這個南平的商霸。
張敬的心裡還有一件事,只不過這件事是一個秘密,一個永遠都不能說的秘密。反正張敬用了另一個人,一個本來是方晴好地棋子。把一個虛假的資訊傳給了方晴好自己,這才讓方晴好上了一記惡當,把整個皇泰都斷送了進去。
當然,正好張敬所說,如果不是方晴好過度自戀,他也不會犯這種錯誤。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張敬站在方晴好的面前,淡淡地看了看他。
“怎麼樣?事情結束了。你準備去哪裡?”
方晴好坐在地上,汗如瀑湧,臉色白得像一張紙,有時候精神上地打擊要比肉體上的嚴重得多。
“我……回北京!”過了半晌,方晴好才虛弱無力地說。
“嗯……也好,回去吧,回去以後休息幾天。等養好了精神,再出來做事吧!”張敬沉吟一下,點了點頭。
話音一落,張敬轉頭就大步向宇威走去。還招了一下手,雷純和宋妖虎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後。
宇威大門口只留下了明慧和方晴好。以及那輛畢家的賓士車。
方晴好又呆了很久,這才從地上爬起來,開啟車子的門鑽了進去,明慧也坐進了副駕駛地位子,準備先跟方晴好回南平市裡再說。
在回南平的路上,方晴好開著車一直精神恍惚的,有幾次差點追尾,不過明慧卻什麼都沒說。
“你和張敬一夥的?”車子快到南平市裡的時候,方晴好突然開口。
“你不許亂說,我告你汙衊的!我在皇泰一直都努力地做事,從來沒幫過張敬!”明慧望著前面地路,嘴裡不鹹不淡地說。
“我不是傻瓜,車堂燕是假投降,你當時會看不出來?”方晴好冷笑。
“我為什麼一定就能看出來?”
“你是弓箭手,外七門的弓箭手,這種事是你的專長,你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呵呵!”明慧毫無笑意地笑了兩聲,望著前方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我當時什麼都沒說,車堂燕是不是假投降我也沒說過,一切都是畢茂山自以為是,什麼都是他做的,你不
我身上。”
“哼哼哼!”方晴好的笑聲越來越冷,還很諷刺,“原來自戀的人不止我一個。”
“你說什麼?”明慧的粉臉也立刻罩上一層寒霜。
方晴好不再說話,把車子緩緩地駛向了前面地一個收費站。過了這個收費站就是南平市內了,他和明慧也終要分手,各奔前程。
宇威的鋼材越賣越好,張敬回來了,一切事又要重新由張敬掌控,在張敬的一次又一次精妙的策劃下,宇威鋼材如燎原之火,掃橫了整個南平的鋼材界,宇威這個名字幾乎已經成了鋼材的代名詞。
張敬在賣點上搞了一回家鄉主義,以家鄉為關鍵詞,“支援南平,支援家鄉,支援宇威”成為銷售時的主力口號。誰不愛自己的家鄉,誰不想自己的家鄉繁榮騰飛,就這樣,宇威全廠上下幾乎忙成了一團,鋼材產品在市場上一時供不應求。
車堂燕也重新回到了宇威,剛見雷純和宋妖虎時,她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當時她是受到了誤解,連這兩個美女也被她涮了一把。當然主謀是張敬,為了陪禮道歉,張敬“大出血”,在張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