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找自己。
他也有問宋妖島,可惜這個比宋妖虎還瘋瘋顛顛的女人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個勁地調戲自己。後來要不是雷純也跑進自己的臥室,強進將宋妖島拉走,張敬就得從樓上跳下去逃命了。
宋小瀾絕不是無緣無故地找自己,而且自己這邊的情況宋妖虎也應該對宋小瀾說過,現在離張敬自己的期限還有一個月,張敬實在是脫不開身,也不能違背自己的誓言。在宇威的事情沒完全解決前,他不能去天津。
可是宋小瀾的名頭太響了,他能親自寫信要找張敬,這對張敬而言,不能不說是一種榮幸。除了榮幸之外,張敬更怕的是,如果自己不去應宋小瀾的邀請,那麼會不會對宋小瀾產生什麼影響,或者說誤了宋小瀾的什麼事,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的責任可是比天還大的。
天矇矇亮的時候,張敬悄然穿好外衣,離開了家。
張敬沒有去什麼特別的地方,他出小區後,攔了一輛計程車到了南平市醫院,然後直奔住院部,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很想見見自己的姐夫歐陽光祖。
就像歐陽光祖說得那樣,他的身體有缺陷,那麼他的五感就要比別人更靈敏,張敬希望他的第六感也是這樣。
推開歐陽光祖的病房門,張敬輕手輕腳地走到病床前,看到歐陽光祖還沒有醒。這時候張敬突然又有些後悔了,覺得自己很迷信,就像一個教徒。
張敬有點好笑地抓抓自己的頭,轉身就要走。
“小敬?你怎麼來了?”
張敬剛走出去兩步,就聽到自己身後響起歐陽光祖詫異的聲音。
“咳,你,你醒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的?”張敬略微沉吟一下。又走了回來,拉一把椅子,坐在歐陽光祖的床邊。
“是。不過我相信你已經很小心了,只是我的睡眠很輕,有一點聲音我就會醒!”歐陽光祖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完全不像剛剛睡醒的人。
“那對不起了!”
“你來找我有事吧?是不是和你姐姐有關?”歐陽光祖看了看張敬,很突然地問。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張敬有點愣。
“你地神情不對勁,能看出來,你有心事。是不是你姐姐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唉。對不起,我只能向你說對不起,你姐姐的性格你也知道。她太倔強了!”歐陽光祖臉上黯淡下來。
“不是,和她沒關係。”張敬毫無笑意地笑了笑。
“啊?那是什麼事呢?”歐陽光祖聞言非常意外,他沒想到張敬還會有別的事來找他。
“我……我…………”張敬低下頭,欲言又止,神情很低沉。
“你既然來了。既然找我,就是想和我說說。小敬,沒關係的,我現在精神很好,你就說吧!”
“我有一件……很,很……為難的事。不知道該怎麼決斷。”
“哦……”歐陽光祖皺皺眉,只是應了一聲,並沒有說別的。
“我當初立過誓,沒有達到某個目標就決不離開南平附近。但是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要找我,他住在很遠的地方,我不知道該不該去!”張敬看著自己地腳,目光痴住了,聲音也像夢囈一樣。
聽到張敬的話。歐陽光祖也陷入了思考,他沉吟很久,才抬眼再次望向張敬。
“那就是說,你的目標還沒有達到,對不對?”
“嗯!”
“你這個目標也很重要,對不對?”
“嗯!”
“遠方地那個人也很重要,你的目標也很重要,這兩件事的重要性是相同的,是嗎?”
“我……我不知道……”張敬的一隻手輕輕地撫上自己地前額。
“其實你是知道的,小敬。你明明就是知道的!”歐陽光祖突然展顏一笑,對張敬說道。
“啊?你說什麼?”張敬奇怪地抬起頭。與歐陽光祖的目光對視。
“我說你其實什麼都知道,你知道遠方的那個人比你眼前的目標更重要。我也是男人,對於男人而言,誓言是很重要地事,小敬你現在也出息了,相信你更重視你的誓言和你的目標。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你不可能會如此猶豫,這就證明遠方的那個人比你眼前的誓言和目標都要重要。你現在心裡在困惑的也許不是該不該去,而是去了的話,會不會有很大地麻煩。”歐陽光祖的身體雖然不好,但是他的聲音卻很清朗。
張敬就像一塊石頭一樣呆在了歐陽光祖的病床前,望著歐陽光祖,他
不停地變幻,最終突然失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