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傷心極了,哭著哭著又開始笑,整個人和神經病患者已經沒有區別了。
“她,她是誰啊?為什麼哭?”雷純看著這個瘋瘋顛顛的女人,詫異地問張敬。
“我也不知道啊,雷純,幫我把她拉開,我去打120”張敬的聲音都有哭腔了。
“啊!”突然。雷純驚呼了一聲,她第一時間認出了那個女人,“你……你是……你是宋小姐?”其實雷純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但是她認出了那身衣服,女人對衣服的記憶力是相當強的。
“宋小姐?哪個宋小姐啊?”張敬大聲地問。
“小虎地姐姐,宋妖島小姐啊!敬哥,她怎麼搞成這個樣子?”雷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那個風華絕代、妖媚惑人的宋妖島居然變成了這付樣子。
“宋妖島?不可能,人家是名門閨秀,是富家千金。坐加長凱迪拉克地,怎麼會是這個不知道哪個垃圾堆裡鑽出來的瘋婆子呢?”張敬仍然很大聲。不過心裡卻在偷偷地笑。
“張敬!”宋妖島突然收住哭聲,在張敬懷裡抬起頭,氣憤地嬌斥一聲,“你不要太過分,還不是因為你,我才搞成這個樣子。”宋妖島現在看上去,就像一個小丑,雷純都有點忍俊不住,可是還不好意思笑。
“呀,呵呵……”張敬故意仔細地辨認了一下宋妖島,眼睛都要貼到人家臉上了,故作驚訝地說,“還真是宋小姐,你這是剛從南非回來的?”
“張敬……你,你……”宋妖島的銀牙咬得喀喀作聲,好像恨不得咬張敬兩塊肉一樣,“你已經惹到我了,你記住,早晚我和你算清這筆帳。”
“哎哎,宋小姐,你這話不對啊!”張敬扳起
認真地望著宋妖島,“這話應該我說才對,你昨天偷又把我和雷純扔在機場裡,現在還反過來倒打一耙?”
其實,宋妖島也沒想到自己地報應來得這麼快。
昨天她把張敬和雷純扔下之後,並沒有馬上回家,就是想捉弄一下張敬,讓張敬著著急,不到半個小時,她就讓司機又把車開回機場了。
但是她沒想到,等她回到機場的時候,張敬和雷純卻已經不在那裡了。
這下宋妖島可急了,張敬是她弄到天津的,不交到宋小瀾的手裡,她沒法交差。
於是她就和那個老司機兩個人,繞著機場一圈又一圈地找了半天,可還是沒找到張敬和雷純的影子。
最後無奈之下,她只好灰溜溜地回了家,把情況告訴了父親。
宋小瀾的反應很簡單,他告訴女兒,如果二十四個小時後,還不能把張敬領到他面前地話,以後就休想再從他那裡得到一分錢。
宋妖島和宋妖風都是在為父親做事,也算是家族工作。要是宋小瀾以後真不給宋妖島錢了,那她就得卷著鋪蓋捲到大街上睡覺去,從此什麼名牌的時裝、什麼豪華的車子,統統與她沒有關係。
為了名牌的時裝、為了豪華的車子、為了奢侈的生活,宋妖島真是玩了命了,親自帶著一幫人開始對整個天津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
整整跑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宋妖島腿都要折了,眼睛也沒敢閉過一下,從小到大也沒吃過這麼大的苦。她瞭解自己地父親,宋小瀾說過的話就是木板上的釘子,說得出就絕對做得到。
就在宋妖島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時候,終於得到訊息,知道了張敬和雷純可能就住在天津賓館。宋妖島連口大氣都來不及喘,就又跑到了天津賓館,所以當她看到精神飽滿的張敬時,會那麼激動。
“好,好,張敬,我現在懶得和你廢話,你趕緊跟我走!”宋妖島就像一個下山搶帥哥的女土匪,扯上張敬就走,比趕著去投胎還急呢。
“哎哎哎,你站住!”張敬強行站住腳,還把宋妖島的手甩開,自己抱著胳膊兩眼望天。
“張敬,我警告你,你別蹬鼻子上臉。這是天津,你信不信我叫二百個兄弟把你活埋了!”宋妖島目露兇光,說得跟真事似的。
“敬哥,還是早點去見見盤王大人吧!”雷純嘆了口氣,也在勸張敬。
“拿來!”張敬確實沒廢話,直接把一隻手伸向宋妖島。
“什麼?”宋妖島一愣。
“你說呢?你偷了我什麼你不知道?我就納悶了,盤王大人怎麼會有你這種女兒,還會小偷小摸。”
“你…………”宋妖島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從懷裡掏出張敬的錢和一些信用卡身份證什麼的,拍到張敬地手裡,“張敬,早晚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張敬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