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慈善事業的?還是錢多的花不完?”張敬的目光已經從美美地屁股上,轉移到了床上的鈔票上。
“呵呵呵!”美美的笑聲也很好聽,就像一串風鈴在響,“當然是要你幫忙做事了,如果你願意幫這個忙的話,不管是錢,還是我,都是你的!”說著,美美又要動手解自己身上的床單。
“別!”張敬急忙揮揮手。示意美美先彆著急脫床單,“你最好先告訴我。你要我幫什麼忙?”
聽到張敬地話,美美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比落潮還要快。
“今天是不是有一個女人找過你?”美美的聲音也不再好聽,顯得很冷淡。
“我這個男人其實並不正經,經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來找我,還有一些女人甚至不穿衣服就來找我。”張敬偷偷地在笑。
“我是指老女人,是不是有一個老女人找過你?”美美沒好氣地白了張敬一眼。
“老女人?你看我像有那種癬好的人嗎?”張敬擺明就是要充愣到底。
“你不用想騙我,我知道,今天有一個姓陳的女人找你了。她對你說了些什麼?”美美乾脆把話給挑明瞭。
“你居然知道這件事?”張敬突然神情一凜,無比驚訝地反問美美。
“哼,我什麼都知道!”美美的臉上有些得意。
“唉!”張敬拍著大腿長嘆了一口氣,顯得很後悔,“其實我也知道應該那麼做的,可
到會這麼快!”
“嗯?”美美愣了,如同看著一隻北極青蛙一樣看著張敬,“你應該怎麼做?什麼會這麼快?”美美被張敬說得一頭霧水。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張敬也奇怪上了。
“這件事……我並不知道,所以才問你呢!”美美才發現,自己剛才地牛不應該吹。
“嗯,好吧,我告訴你!”張敬點點頭,讓美美覺得他下定決心要說,“不過,是不是我說了之後,這些錢就是我的了,還有……你……”張敬卻賣了個關子,目光又瞄向美美的粉臀。
“當然了,我說話算話的!”美美有意無意地擺了一個POSS,讓她的胸顯得更高了。
“姓陳的老女人說……她說……”
“她說什麼了?”美美的眼睛睜大了。
“她說讓我平常身邊要常備避孕套,不然早晚有一天會後悔的。唉,現在我就後悔了!”張敬又拍起大腿。
美美的臉不美了,準確地講,是變得很難看,臉上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一雙本來很美地大眼睛裡射出兩道憤怒的目光。
美美不再廢話,七手八腳開始穿衣服。衣服穿好後,又拎起那個皮箱,頭也不回,氣沖沖地大步離開了張敬地客房。
臨出門口的時候,她大聲地扔下了一句話。
“你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王八蛋!”
“喂,你罵人?你有本事別走,和我對罵到天亮,WHO怕WHO啊?”張敬在美美的背後同樣大聲地說,不過他的臉上卻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雷純這一覺睡得真香,所以她起床的時候,只覺得精神飽滿,就算去當力工、扛大米都沒問題。
睜開眼,雷純就看到窗外的星光,不覺啞然失笑,原來天津的星星和南平的星星並沒有多大區別。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把床上剛剛睡醒的雷純一下子就抱了起來,這可把雷純嚇了一跳。
“別叫,是我!”熟悉的聲音響起,雷純這才發現,抱著自己的人就是張敬。
“死鬼,嚇死我了!”雷純嗔怪著捶了張敬一拳。
“雷純,你看那是什麼?”張敬好像被捶得很舒服,他的目光望向雷純客房的地中央。
雷純先是一愣,然後順著張敬的目光望去,只見在她自己客房的地中央擺著一張方方正正的餐桌。
餐桌上有一個燭臺,上面三根蠟燭正發出昏暗柔和的光。燭臺旁邊分別放著兩個銀光閃閃的盤子,盤子裡有一份炒飯,另外桌子上還有一瓶紅酒。
“哇!好浪漫哦……”雷純的眼睛裡立刻發出光,從張敬的懷裡跳到地面上,赤著腳跑到桌邊,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
“快坐!”張敬很紳士地替雷純把一把椅子拉開,讓雷純坐下來,然後他又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雷純,還記不記得在南平,我們曾經吃過一回燭光晚餐。”張敬一邊說,一邊開啟那瓶紅酒,給雷純添在高腳玻璃杯中。
“啊?我們吃過嗎?”雷純看著杯中的酒,怎麼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