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麼唯一有可能知道這件事的人,就只能是和汪廠長有特殊關係的人,由此,關菲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張敬去白玉馬被明慧差點擺一道,相信不是關菲透露出去的,就是明慧早就安排好的,讓關菲慫恿汪廠長請張敬去按摩。後一種可能性更大,因為汪廠長如果不瞭解張敬的性格,一般來說,他也不敢冒冒然就請張敬去做那種事;不過明慧是瞭解張敬的,畢竟同床共枕過一年多。
另外還有一點,上次關菲曾經讓車堂燕也去張敬公司搗亂,這讓張敬對關菲更有一分小心和猜疑。張敬懷疑關菲是商業間諜,在替畢茂山做事。
在食腦外七門裡,專門有商業間諜這個行業,稱為“灰”。只不過張敬認為關菲遠遠沒有達到“灰”的程度。最多是小打小鬧。
其實這些都是小事,讓張敬真正懷疑到關菲的原因是那段影片。當時包房裡地那個無線攝像頭早就安裝在那裡了,可是錄影卻是從汪廠長離開才開始的,這分明就是想從客觀上掩護他。可笑畢茂山八成也是急於立功,想搞倒張敬,那段錄影他事先應該沒看過,所以才張嘴就說是汪廠長請張敬去腐敗的。
“張總,你,你,咳咳。你不能聽信一些無謂的謠言,我和關幹事是很清白的!”汪廠長鎮定心神。矢口否認張敬的事。
一般說來,當一個人說自己清白的時候。更大的可能就是他不清白。
不過對於張敬現在而言,汪廠長承不承認都已經沒有關係了。
“你從今天開始,正式停職,你的工作將由宋副總代理。我沒有權利開除你,不過在我還做老總的時候,我不許你來上班!”張敬很正式地望著汪廠長,平靜地通知他。
“什麼?”汪廠長全身一震。又是驚詫,又是怨怒地望著張敬,這個命令他覺得無法服從,“張總,你為什麼停我地職?我在宇威幹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人可以停我的職。我絕不會停職!”汪廠長衝動之下,公然對抗張敬。
“我現在是宇威地總經理,我想停你職的權利還是有地。無論你怎麼想。這個決定都不會改變,你停職期間,工資照發,希望你在家裡好好反醒一下!行了,我的時間不多了,要去接著開會,我就不送你了!”張敬拍拍大腿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擦過汪廠長的肩膀,走出了小房間,只把他自己留了下來。
張敬剛走,汪廠長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面如土色。
張敬回到演禮臺上的時候,臺下的鋼材商們還在紛紛討論著,他們經過半個小時的思考,越來越覺得張敬的營銷策略很有搞頭。
“呵呵,大家很熱烈啊!不知道有沒有決定啊?”張敬站在麥克風前,臉上帶著和暖地微笑,絲毫不像是剛剛停掉了一個廠長職務的老總。
“我們的時間不多,現在競投就開始,大家要準備好了。一會兒大家可以舉手競價,價高者先得,呵呵!”說著,張敬一招手,一塊可以書寫用的白板就抬上了臺,放在了那個南平市地圖的旁邊。
“我們正式開始,大家要注意!”張敬說到這時微微一頓,於是場面一片肅然,眾人都緊張地盯著張敬。
“起投價三萬,每手不可低於兩千,現在……開始!”張敬大聲地宣佈競投開始。
“三萬二!”
“…………三萬四!”
“……三萬六!”
“四萬!”
“五萬!”
在張敬的組織下,競投從一開始地略顯冷清,到最後的瘋狂搶投,幾乎整個會議室裡的人都參預了進來。投到地人興高采烈,沒投到的人一頭汗水,又加入了下一輪的競投。於是在兩個小時裡,會議室裡變成了戰場,大家都生恐自己當不成代理商,錯過這次發財的機會,競爭激烈到就差動手打架輪皮鞋了。
兩個小時後,八大代理商都名花有主,八位鋼材商走上演禮臺,和張敬簽下了第一任的代理合同,又拿到了一個象徵性的代理銅牌。
雖然更多的人沒有如願以償,不過他們的心裡也有了新的主意。就算張敬說得那樣,如果有人可以在三個月裡銷量突出的話,是可以取本區域的代理商而代之的。
中午的時候,張敬帶著這些人殺到了工業區小鎮酒店,一起開了一場酒會。在酒會上,張敬讓雷純做了一次宇威的未來發展預測報告,以振人心。
這一場酒會,直到下午三點方散,張敬毫無疑問地又喝多了。這些鋼材商***一個比一個能喝,有幾個已經到了酒仙的地步,連雷純都喝醉了,何況張敬。
雷純雖然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