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次家看看父母也算正常;但是張敬認為,潘若若來天津與自己會面,何詩不會不知道,她應該也來看看自己,之後再回家的。
“唉!”潘若若輕聲嘆了口氣,完美無缺的粉臉上有些黯然。“她阿姨生病了。好像病得很重,她才回家地。”
“阿姨?她什麼阿姨?”
“怎麼了,你不知道阿詩地事?”潘若若像看著外星人一樣看著張敬。
“我不知道!”張敬想了想。只能無奈地搖頭。
和何詩在一起也相處很久了,但是張敬還真就不記得,何詩有對自己說起過她的家事。對何詩的過去,張敬地瞭解基本是零。
“阿詩沒有父母,她是阿姨養大的。她和她阿姨的感情很深,基本就是母女的那種。這次她阿姨重病。她急壞了,差點瘋掉,從香港直接跑回家去了。”潘若若簡單向張敬介紹了一下何詩的家事。
“哦…………”張敬這才明白,知道何詩的阿姨病重,他地心情也挺沉重。
“本來,我也想陪阿詩一起去她家看看的……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
“討厭,人家還不是想你這個臭流氓。不然我來天津幹什麼?”潘若若粉臉微紅,嬌嗔地白了張敬一眼。
張敬破天荒地沒有接著潘若若的話開玩笑,把咖啡杯裡的咖啡一飲而盡。
“唉,現在我們這邊事情也很亂。很棘手,不然的話。我們應該一起去阿詩那裡看看!”
“耶?你怎麼突然那麼關心阿詩,你們不會是…………”女人的心眼就是小,這是不講天理的事。
“沒,沒有,不要亂說,什麼和什麼嘛!走,我們吃飯去,找著雷純和小虎!”張敬把話題岔開,站起身算了咖啡帳,拉著潘若若的玉手就離開了天津賓館。
潘若若到天津地時候,就先打電話給了宋妖虎和雷純,問清楚張敬的所在。但是當她們三個美女姐妹再次碰面的時候,仍然激動萬分,互相拉著手,聊起來沒完沒了。
坐在酒店裡,張敬抽著煙,微笑著看著三個美女扯皮,他只是保持沉默。不沉默也不行,男人唯一插不進去女人的東西,就是話題。
不過美女也是人,也知道餓,實在聊不動地時候,大家才倒好酒,拎起筷子吃喝,一邊吃,一邊仍然不忘記聊天。
吃著吃著,突然雷純湊到張敬的身邊。
“死鬼,你知道嗎?小虎地哥哥出院了!”雷純小聲地對張敬說。
“喂喂,你們兩個小聲嘀咕什麼呢?”潘若若不樂意了。
“就是,你有什麼話大點聲,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張敬也皺著眉,糾正雷純的習慣。
雷純氣得鼻子都歪了,翻了半天白眼,突然一把揪住張敬的耳朵,衝著他耳朵裡面大喊。
“宋妖風出院了!”
“哇,你要殺人嗎?”張敬被雷純震得差點耳鳴,苦著臉推開雷純,自己揉耳朵。
“哎喲,好可憐,快過來,姐姐幫你揉!”
潘若若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把張敬溫柔地拉過來,真地替張敬揉起耳朵,一邊揉還一邊露出很心疼的樣子。
“你們兩個注意點,這是公眾場所。”雷純的粉臉也拉下來了,更好的姐妹,也不能共享一個男人。
“還有一件事,你
知道,我也是出門前,姐姐突然告訴我的!”宋妖虎哄開玩笑,她眨著小眼睛,似乎在想什麼。
“你姐姐?那個瘋人島告訴你什麼了?”張敬故意問宋妖虎以岔開不愉快的話題,同時向潘若若使個眼色,自己坐到潘若若和雷純的中間,保持兩邊都“清白”。
“姐姐說,今天哥哥剛出院就跑去找她,問她國帳上是不是有兩千億美金被動了!”
“嗯?”張敬頓時神情一凜
“你們都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兩千億美金?是玩具還是假鈔?”潘若若一頭霧水。
“是真錢啊,貨真價實的美元,dollar,懂嗎?”雷純炫耀地向潘若若解釋。
“啊?真錢?兩千億美金?我的天,你們在做什麼?搶銀行嗎?”潘若若的眼睛都直了。
張敬一直沒吭聲,神情嚴肅,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他看看錶,霍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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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玩吧,我有事先走。若若回來了,你們兩個也別做事了,陪著若若玩好了!”張敬扔下話,轉身離開。
這時的時間已經將近下午兩點鐘,張敬和春樹尊一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