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是知道小丫頭有脾氣,今日吃橘子的事便也沒有多說,哪裡知道一連三天,小丫頭都去母親那去吃橘子,顧遠有些頭疼了。
按這麼吃下去,怕是又要上火了。
果然,第五天,謝元娘吃不下了,睡了一晚的覺,嘴上的水泡又起來了,看著醉冬沉默的給自己上藥,謝元娘心虛的沒敢說話。
顧老夫人這邊終於不用再拿橘子了,其實也鬆口氣,一邊又讓董嬤嬤請了小白太醫過來開藥。
小白太醫知道又是這個毛病,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寫了方子,看著坐在那側對著他的謝元娘,白品退了出去。
路上,遇到了顧庭之。
“我小嬸嬸的病怎麼樣?我聽說有種用菊花和荷葉做的茶,可以去體內的火?不知道小白太醫那裡可有這樣的方子?”顧庭之自然是知道這幾日謝二在鬧騰什麼,心裡罵她活該,可是又忍不住去關心。
白品聽了,“荷葉去火,菊花也去火,兩者在一起喝,可通腸道,喝多了對身體也不會,會讓身子寒氣重,特別是女子,不亦懷有身孕。”
顧庭之就知道白品是不知道這樣的方子,自也不會再多說,謝元娘那邊喝了一大婉的湯藥之後,苦的五官都擰到了一起。
“姑娘,二爺是難子,即便是再志氣,姑娘也該先低頭。”醉冬嘆氣,“即便是不低頭,姑娘也不能折騰自己。”
謝元娘趴在枕頭上,“其實也沒什麼。是我在自己在瞎生氣,二爺也沒有做錯,不過咱們有些日子沒有回孔府了,明日回去小住幾天吧。”
這是一言不合就要回孃家啊。
醉冬想了想,點了頭。
她們勸不通姑娘,回去讓夫人勸勸也好。
謝元娘第二日便提出回孃家,顧老夫人知道是夫妻兩還在鬧著矛盾,想著這丫頭現在把自己折騰的又上了火,便也讓她回去了。
孔家其他人還沒有走,硯姐的婚定定在了五月二十一,算算也沒有多久了,謝元娘回來看到母親在忙,便也湊著說幫忙,小舒氏笑了也沒有攔著她。
“對了,馬府那邊辦婚事,你就不要過去了。”小舒氏這才想起這事來,“馬家的姑娘給硯姐送了貼子,硯姐去你就不用去了,你們兩個當初退過親,你過去也尷尬。”
“原本我也沒有打算去,母親就放心吧。”
“還有白府的事,真是沒有想到白姑娘是那樣的人,上次約了硯姐出來,我沒有讓硯姐去,也好在沒有讓她去,不然也太尷尬了,日後還不得讓你姑姑恨死硯姐。”小舒氏就把白家算計郭客的事說了,“叫了惠姐過去,又羞辱郭客,又挑撥兩人婚事,當時若是硯姐也在,到時這事傳出去,郭家和謝家都沒有顏面,別人懷疑不到白家身上,也得覺得是硯姐傳出去的。”
“你說說一個女孩子,怎麼就能算計這些,好在你提醒硯姐不要出去。”小舒氏聽了都暗鬆口氣,“這些也是你姑姑回來的時候說的,沒少罵白府,當著我的面她還收斂一些,也知道硯姐將來要嫁進白府,只是白姑娘這樣算計,還不是覺得硯姐將來要嫁進白府,就是被算計了也要忍下這口氣?”
“船到橋頭自然直,母親現在擔心這些也沒有,我看小白太醫也是個明白人,不會讓硯姐受委屈,在說白家那些小陰私的手段也只是暗下里動動,咱們孔家他們還是不敢惹的。”謝元娘安撫母親,“白間兮也定了婚事,硯姐他們一成親,她也在府中呆不了多久,等她嫁了人硯姐的日子就好過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白家也是要臉面的人,硯姐初嫁過去,就是裝也要裝些日子,這樣一來白間兮一嫁人,硯姐就好過了。”
母女兩個想到一塊去了,小舒氏越發覺得女兒貼心,“惠姐的婚事定在了五月二十五,與硯姐只差四天,說是小劉將軍要去邊關不能再等了,姝姐那邊急著辦婚事,劉家把婚定定在了六月初,六月中旬三皇子大婚,哪個敢搶這個日子。”
“那現在謝府也在備嫁吧?可有的忙了。”
“你個鬼丫頭,你祖母送了惠姐一份嫁妝,你外祖父送了姝姐一份嫁妝,真以為這些事我不知道呢,前幾日你姑母上門,和你父親提起了惠姐的婚事,我當場就問了過去,她就閉嘴了。”小舒氏想到這個就覺得痛快,“貪心不足,你祖母都覺得沒臉。”
謝元娘抿嘴笑,看著硯姐進來了,招手讓她到身邊來,姐妹兩個挽著手,看她們親近,小舒氏心裡也高興。
孔澄那邊聽到妹妹回來了,不多時也趕了過來,小舒氏還打趣道,“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