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梅猶豫中接過了紅色的玉佩,福了福身子,“奴婢代我家主子謝過小爵爺。”
蔣才揮揮手,“行了,小爺是看你家姑娘還欠小爺一副畫,不然才不會管她。”
令梅不敢多說,又福了身子轉身走了。
伴鶴忍不住在一旁撇嘴,明明舍了臉求了郭少爺幫忙,連自己喜歡的蟈蟈都送出去了,偏還嘴硬說是這個,就主子這樣做,哪個姑娘能知道他的心意。
目送著小丫頭走了,蔣才立馬又將畫拿了出來,將盒子丟給伴鶴,自己一邊開啟車欣賞,一邊走,嘴裡還嘀咕著,“平日裡看來也沒少關注小爺,畫的這麼像,任誰看了這背也知道是小爺。”
翹起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蔣才心裡美滋滋的走了。
伴鶴忍不住潑冷水,“爺,等從邊關回來,二姑娘和任公子的婚事怕是就要成了。”
蔣才目射冷光,“哼,他們婚事關小爺屁事。”
伴鶴哪敢直說出來,只能委婉道,“奴才這不是擔心二姑娘一定親事,日後私下裡與您來往也就不方便了嗎?“
蔣才聽了這個解釋,羞惱才淡了幾分,手捏著下巴,“你說的不錯,而且任顯宏一個文弱書生,除了長的白點,也沒有什麼好的地方,謝二雖然不是淑女,可怎麼說也給小爺畫畫了。”
“是啊是啊,二姑娘與您也算是相熟,您總不能看她落下火坑吧?”伴鶴立馬拍著馬屁。
他知道明說主子一定會羞惱,只能迂迴的改變說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