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過,她之所以知道自己有暗衛,還是衡哥有一次說漏嘴說的,謝元娘追問下去,待知道是顧庭之弄的,便認定顧庭之想監視她,還與顧庭之大吵了一架。
謝元娘再次回頭看,卻發現放在窗臺上的信不見了,何時不見的並不知道。
這一刻,謝元娘捂頭,下次寫信她一定要在信裡問問暗衛是不是女的,不然那暗衛來去自由,又是個男子,豈不是她在自己的屋子連衣服都不敢換了?
顧府,顧遠看著江義提進來的暗衛,隨手將帳本扔到桌上。
“二爺。”暗衛單腿跪到地上。
顧遠看著他不語。
暗衛卻覺得頭頂有千斤重,“屬下之錯。”
“讓你們跟在大公子身邊是保護他,自行離開,下去領二十鞭,日後再犯,便不必做顧家的暗衛。”顧遠聲音淡淡,卻讓人忍不住打冷戰。
越是這樣不發脾氣,語氣越平靜的人
顧遠處置了暗衛,並沒有讓他的心情好起來,“還沒有查出來?”
江義上前恭敬道,“您交代之後,便一直暗下里讓人盯著二姑娘,二姑娘到沒有做不妥的地方,上次二姑娘救下謝大姑娘,姐妹兩人的感情並無親近,反而越發疏遠。”
“反嘗即為妖,讓人盯著謝文惠。”一個難下手,那就從另一個那裡下手,總會找到蛛絲馬跡。
江義心神一凜,“屬下這就去安排。”
出來後還覺得自己笨,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