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母親還是不肯原諒我,我是她的親女兒,遇到事只知道指責,卻問也問一下,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我還寫信回去做什麼?”
那隻羊脂玉的鐲子別人或許不知道,劉媽媽卻清楚,那是孔家傳輩剛發跡的時候留下來的,是要傳給孔家後輩一代代傳下去的,如今卻給了那丫頭,還是個外人,這說明什麼?
說明母親是真的腦了她,也是在打她的臉。
孔氏越想越委屈,被劉媽媽勸了好一會兒,這才平復下來,“郡王府那邊指望不上,賈侯府那邊又沒有訊息,眼下看來是行不通了,只能在春闈之後,尋個好的給惠姐。”
劉媽媽附和道,“可不是,咱們大姑娘這般好,又有老爺和外祖家眷顧著,未來的大姑爺前途不可限量。”
孔氏知道劉媽媽是在寬慰她,笑的有些勉強,夫君只是五品主事,母親家那邊能指望多少她都不報希望,將來還是要靠大女婿自己。
通往後院的小徑上,原走在前面的謝文惠突然停下來,回頭望著謝元娘,謝元娘回視她,“姐姐怎麼了?”
“我記得今日出門時你髮髻上戴著一隻木雕刻的簪子,怎麼不見了?”
“可能是丟了吧。”謝元娘摸了摸髮髻,“姐姐不說,我還真沒發現。”
“那黃桃木的簪子妹妹在哪裡得來的?我看著怪喜歡的,外面要是有賣的,我讓寶枝也去買一隻回來。”謝文惠徐徐道,“妹妹不會不告訴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