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成親,今生也沒有通房,無師自通不說,或者說更上一籌。
“姑娘醒了?”帳外,醉冬低聲問。
“今天怎麼讓你在這?她們倆呢?”
“奴婢將她們打發做別的事去了。”醉冬這才把帳子掛起來。
謝元娘暗鬆口氣,坐起來,“你有心了。”
令梅和寒雪還是孩子心性,此時醉冬在這,也確實免了謝元孃的尷尬。
梳洗好,又用了早飯,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
謝元娘渾身到沒覺得不舒服,只是有些疲憊,靠在榻上無聊的翻著書,老夫人那邊傳了信今日禮佛,讓她不必過去請安,飯後她乾脆就又靠進了踏裡。
顧遠那邊,此時正在議事,他放下手裡的公文,看向恭敬站著的任顯宏與馬尚,“你們此行去江南,察看河堤水患,與地方官員結交時記得分寸,別讓人套住了也不知自。”
縱然看這兩人礙眼,不過到底叫他一聲老師,品行與才華又皆有,顧遠也到惜幾分才氣。
目光最後落到了任顯宏的身上,“季佐目光獨到,到了江南遇到好的玉鐲子買一隻回來送給你內人,有身孕還派你出去,新媳夫婦要哄著些。”
任顯宏恭敬的應下。
待兩人從屋裡退出來,左右沒有人了,馬尚才小聲問,“你....送謝二玉鐲子了?”
任顯宏:....顧次輔已經提醒一次了,這人怎麼還要再提醒他。
任顯宏也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明明藉著妹妹手送出去的東西,他會是知道真相,他心神一凜,心底的愛戀壓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