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圈裡摘出來,犧牲掉自己的名聲沒有什麼,何況她也相信二爺相信她與任顯宏沒有什麼關係。
“元娘。”孔澄一臉的不贊同,“你這樣做可想過後果?縱然...顧二不在乎,可世人的眼光呢?你有沒有想過兩個孩子?讓他們日後怎麼面對世人的指點?”
提到兩個孩子,謝元娘沉默了。
孔澄卻也不敢放心,“湛哥還這麼小,你肚子裡的還沒有出生,難不成讓他們小小就背上一輩子的罵名嗎?”
“董氏手裡有證據不怕,現在知道了,咱們就能想辦法把證據弄出來。”
“四哥,咱們這麼想,董適也一定想過,她也有定有別的辦法。”謝元娘深吸一口氣,“這事還是我來辦吧。”
“你怎麼辦我不管,反正不能把自己扯進去。”孔澄把話放在了這,就這一點要求。
謝元娘笑著應下,大理寺那邊已經安排妥當,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證據,然後把顧府摘出來。
至於二皇子一系最後還會使什麼招數,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是一晚能想出什麼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不知何時就起了流言,說顧府二夫人與翰林院的編修任大人有私情,兩人還有信物,又說這事是被任府的下人看到的。
事情越傳越大,等傳到孔澄的耳裡想阻攔時,已經晚了。
謝元娘看著生悶氣坐在身邊的兄長,也不勸他,只想等著董適那邊的動靜。
終於,近響午時才看到寒雪回來,謝元娘也站起身來,“怎麼樣?”
寒雪是一路跑回來的,氣喘吁吁的將信遞過去,謝元娘立馬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