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反而是姐姐性子太好,每次宴會都要在她面前低頭,日後若在遇到不必委屈自己,左右咱們低頭,她也不會高看咱們一眼,又何必委屈了自己。”
謝文惠卻不贊同,強耐著性子勸道,“你這樣的想法便不對,也是以往我沒有注意到這些。不說現在父親只是五品的主事,便是以往正二品,也不過是個空職,你我以京城雙姝被人稱讚,風頭壓過一眾貴女,怎麼能不被人排擠和厭惡?今日你在郡王府沒有被人嘲弄,不代表日後不被人拿著出身做話題,往後行事莫再張揚,謙虛謹慎方好。”
“剛剛當著母親的面,你還說滿則招損,盛極必衰,落在自己的身上怎麼便行不通了?”謝文惠停下來,一定要妹妹點頭才放心。
無非是姐妹之間說話,姐姐突然這麼鄭重其事,謝元娘對上認真的姐姐,到不好反駁,何況重生回來她也不想再與姐姐之間形同陌路,方點了點頭。
謝文惠不管她是不是不情願的點頭,卻再三叮囑她,“你今日應下,日後行事方記得謙虛莫再張揚任性,若只當現在是用話誆騙我相信你,可莫怪姐姐與你翻臉。”
“姐姐說的這麼嚴肅,怪嚇人的,我記得你平日裡很溫柔的。”謝元孃親近的上前挽起姐姐的胳膊,這種被姐姐耳提面命的感覺離她已經太久遠了。